至于为什么不让说。
流光锦伸手放在夜娆衣肩膀上，用妖语说了句“你想让她以后天天用神令术使唤你，你就问！”
夜娆衣瞬间顿悟，用妖语回复着“你也太贼了吧！”
“她居然不知道神令术？”
神令术可是神用来约束和控制属下的，在神语下，下属不能有任何反抗。
但是憬小小作为刚上任的实习神，还没学到这里，曦喵也没告诉过她。
所以她不清楚，也根本就不知道。
“废话！”
流光锦冷哼：“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你最好是嘴给我严实点，要是让她晓得…护神之间是可以弄死对方的”
最后一句话带着威胁。
夜娆衣嘴角一抽。
“我是有多二缺才会告诉她？”
“二缺”这词是夜娆衣从电视剧里学来的。
狐狸一族很是聪慧，只要她想学，没有学不会的，短短一个小时里，夜娆衣已经给大概知道现在的生活体系，也学了些新鲜的词儿。
听着两人说的话，憬小小两眼无神。她心里崩溃了“谁能告诉我，这鸟语是7000种语言里的哪一种？”
“学渣的痛……等等，就是学神也不能全部精通7000种语言吧？”
果然呐，憬小小认为自己就是个先天的安慰机圣体。
这么一想，她心里舒坦多了。
“你们说的是什么语言啊？”
面对憬小小的询问，夜娆衣挂起一个笑来“我们说的是妖语”
“妖语！”憬小小好奇的凑了过去“你们妖族是不是也有很多的语种啊？”
夜娆衣面对凑上来的憬小小，下意识的想要攀上她的肩膀，但是还没动，手臂上就被一记冷眼给冻的僵硬了下。
你以为她会缩回去？
不会的，真女人就要勇敢的面对世界。
她冒着被真打死的风险，把憬小小揽了过来。
“那当然啦！”
“种族都不一样，当然会有所不同，不过我们妖族之间就跟你们发明的普通话一样，只要说一种共同语言，对方就能听懂”
好家伙！
憬小小崇拜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你好厉害啊！”
“你才看了一个小时的书和电视，都已经知道普通话这个点了呀！”
“这脑子真是个好东西啊！”
“要不要考虑分我一半？”
有这脑子她成学神简直指日可待。
憬小小都可以想象自己的名字挂在荣誉栏第一名的样子，不由的一脸机车笑。
有这脑子，什么本本不到手？
“不行！”
流光锦的冷言冷语立马粉碎了憬小小的幻梦。
流光锦：“人和妖怪之间存在着显着的生理结构差异，会引发严重的免疫排斥反应”
“以你们目前的医疗技术还做不到”
面对流光锦一本正经的科普，憬小小扯开了嘴角，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我要解释下，此脑非彼脑，我说的换脑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换脑，而是意念上的……”
流光锦伸手按在憬小小的脑袋“那就更不行了”
“她的脑子你也敢用？”
“满脑子的黄色废料，你是嫌弃自己的脑子太空了，所以打算充实点？”
夜娆衣：“……”
你道德吗？
谁满脑子的一黄一色一废一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