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科拉克斯感觉自己恢复了属于自己的意识,睁开了双眼,而帝皇耐心的等待着儿子接受他的礼物。
“这些就是赫尔墨斯说的,您的实验室和其中第一批星际战士的研究笔记和所有原体共有的样本?”科拉克斯仍然感到不可置信,如此重要的东西就这样给我了?
“他说的有一些夸张,不过里面的东西足够支撑你的军团重建计划了。”帝皇说着。“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帮助,我必须回去了,我的离开会让网道的局势不再稳定。”
“网道?”
“一个新的入口,是我毕生的心血,好在它目前还没有覆灭。”帝皇回答,“恶魔们翘首以盼,随时准备攻破皇宫的防御,而我的禁卫们正在为我争取足够的时间。”
“我还是没完全搞清楚你说的。”科拉克斯承认道。
“你无需理解所有,暗鸦守卫会从伊斯塔万五的灰烬中站起来,再次给予人类之敌迎头痛击!”帝皇说。
“我将带领军团重新站起来。”科拉克斯单膝下跪。
“我给你的不只是技术,你还要保护好它,你可以像曾经的我一样建立崭新的部队,但是在实验室中也拥有摧毁他们的武器,它可以瓦解每一位星际战士的力量与存在。”
“我将至死守护住他!”鸦王坚定的保证着。
“不仅如此,你要摧毁一切不该知道它存在的人,决不能让荷鲁斯得到这份技术,否则他就会创造出多恩无论如何也无法抵挡的大军,向我发誓!”帝皇严厉的说着。
“我向您发誓,作为您的儿子和将军,我将摧毁一切妄图得到这份技术的人和他的创造物!”科拉克斯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即便有可能让你毁灭暗鸦守卫和你创造的军团战士?”
“我将仍然坚持自己的誓言!”
帝皇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看见了鸦王的坚定,他也相信鸦王为了保证技术不被利用宁愿摧毁自己的军团,帝皇转身走回王座,长袍重新变为金色铠甲,光芒再次遮蔽原本的样貌。
帝皇在转身即将坐上王座前停了下来,看着鸦王说:
“还有一件事,吾儿。”
“技术受到严密的防护,只有我亲自前往才能通过防护或者解除武器,但是我需要应对网道的缺口,不能离开这里。”
“我相信我有了您的知识后可以通过防护。”
“你需要等待,我会让赫尔墨斯重新站起来,我会让我的禁卫带你进入,他也会帮助你守护基因技术。”帝皇说罢,再次坐上了王座,他的身躯也被一道金色的光芒所包围。
帝皇重新闭上双眼,风暴在大厅中激荡,王座与帝皇融入了风暴之中消失不见。
————
科拉克斯又一次睁开眼睛,他正躺在地板上,多恩与马卡多围着他,试图搞清楚发生了什么,而那些帝皇的礼物仍然深深烙印在脑海中。
“马卡多,我需要赫尔墨斯。”科拉克斯站起身说出第一句话。
“艰巨的任务,我会尽快把赫尔墨斯送到你身边。”掌印者说,“你现在就可以开始准备了。”
————
一个较为昏暗的房间中,只有一盏可以覆盖整张床位的光亮让人认为这里不是监狱,褪去盔甲的赫尔墨斯双目紧闭的躺在那里,身边是足足四名万夫团中最擅长医术的禁军在讨论如何制定唤醒赫尔墨斯的计划。
a:我相信我们从未见过这种情况,分崩离析的身体拼凑出一个还有生命迹象的人?
b:是的,这种情况或许只有帝皇知道该怎么做。
c:帝皇在忙,我们不可以去打扰他,或许我们可以将这位冠军放进静滞立场中去,等到帝皇脱身再做打算。
d:瓦尔多元帅和三位护民官都要求我们治愈好他,足够看出赫尔墨斯肯定有自己的责任需要进行,把他放进静滞立场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c:……
b:或许可以试试我们之前搞出来的刺激型强制唤醒的技术。
a:那个技术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死亡率是多少来着,我也觉得可以试试。
d:死亡率百分百的东西你们两个人是怎么敢用的?!
这时,门突然打开,马卡多拽着一男一女走进了房间中,“你们可以暂时休息了,这里交给我吧。”
四名禁军放下手中的东西离开了房间,而这时被马卡多拽住的男人面红耳赤的对着他嚷嚷着。
“你在搞笑吗?马卡多!我是遗传学家,不是医生啊!”
“马卡多,你还是不要指望孟德尔这家伙了。”那名女人看着孟德尔不屑的说着。
“艾琳你什么意思啊?我好歹名字里面有孟德尔几个字好吧。”孟德尔向着赫尔墨斯的床位走去,虽然自己只是对医学“稍有涉及”,但他还是眉头紧皱的说:
“或许你可以去找尔达帮帮忙,她身边不是有几个星际战士吗。”
“你给他植入了那个小玩意?你知道这是有副作用的对吧。”名叫艾琳的女人在检查一番后严肃的对马卡多说。
“但是对于他来说利大于弊。”
“算你运气好,没让他死在手术台。”艾琳从身上取出一副黑色的手套,触摸着赫尔墨斯的身体。她闭上眼睛融入了意识当中。
在几分钟后,艾琳睁开双眼恢复意识,“孟德尔,把你的‘豌豆’交出来!”
“我自己都没多少那玩意了,你这是要我命啊!”孟德尔迅速向后退去,结果被马卡多一把拽住。
“这次不管怎么说,我都不给。”孟德尔神色坚定的说,然后又用商量的语气说,“不就是个特殊版本的炼金生物吗?你和陛下再搞一个不就行了吗?”
“他不是一个炼金生物,你觉得我把你带过来是因为赫尔墨斯只是一个特殊版本的炼金生物吗!”马卡多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好好好,我给,真是欠你的了。”孟德尔把马卡多拽住自己的手放下去,懊恼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