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丹斯再一次出现了,他突然变得疯狂起来,不顾恶魔锋利肢体的袭击冲到恶魔身旁,不断劈砍,哪怕是恶魔肢体穿透动力甲也没有理会。
“砰砰砰砰砰——”连续不断的射击响起。
埃松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把配备在终结者上的双联装自动炮,站在一处土堆上不断朝着萨姆斯的头颅开火。
“现在的你,杀不死他的。”
“你需要一些帮助的,一些来自我的帮助。”
“让你暂时渡过这种小小的难关。”
那个低语声再一次响起,同时在文坦努斯、塞丹斯、埃松的耳旁响起,那带着鼓励、希冀的声音蛊惑着几人。
“这是成长的关键一步,这也是你杀死眼前怪物的最佳机会。”
“你的兄弟在不断牺牲,他们被屠杀,而你却无法脱身去帮助他们,你甚至无法战胜它。”
文坦努斯明明没有转头,但是眼前出现了极限战士和怀言者们战斗的场景,怀言者冲过被摧毁的掩体,和极限战士爆发近战,战斗,一个接一个兄弟倒在叛徒的脚下,怀言者向着最后的极限战士们包围过去。
“考斯之上的生命如雪花般消逝,而你呢?”
“是要变得更加强大起来去杀光叛徒,还是像现在这样毫无意义的死去。”
文坦努斯被声音吸引住了,他在犹豫,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犹豫,为什么会有声音出现在耳旁,得到力量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来自亚空间的声音在扩大自己的目标,除了和萨姆斯交战的三人之外,其他极限战士也听到了
“你的连长在为了你们和更强大的怪物交战,为你们争取时间,可是你却无法击败面前的叛徒们,你还是太孱弱了。”
“你是否想过你的力量配得上这具盔甲?”
“看看吧,你的连长们即将因为你们无法及时支援他而死去!”
战斗停滞了,仿佛时间被按下了开关一样,爆弹停留在空中,鲜血停止流动,只有极限战士的眼睛仍在颤动,他们每个人眼前都出现了三位连长被萨姆斯撕碎的情景。
“你们只能看着基里曼的死亡,而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话音刚落,每一个人的眼前又出现了令他们更加愤怒的场景,浑身是血的基里曼跪倒在地上,手中的武器掉落在地上,周围全是极限战士的尸体,而珞珈和怀言者们毫发无伤的围拢在基里曼身旁。
珞珈举起长刀,自己想要冲上去阻挡可是浑身僵硬,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长刀在空中划过,切断原体的的血肉与咽喉,原体的头颅掉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如同砸在极限战士的心中,鲜血溅在自己的脸上,头颅滚了几圈停了下来。
原体的脑袋朝着自己,眼睛中满是哀伤,原体像是在看着自己,自己的耳边突然出现了基里曼的声音。
“没有关系,我永远不会责怪你们的弱小。”
“不!”
“这一切都不能发生!”
时间再次开始流动,文坦努斯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了束缚,萨姆斯惊讶的赶紧抽回手,看着文坦努斯落在地上。
塞丹斯怒吼一声,链锯剑竟然切断了恶魔的一只脚,萨姆斯愤怒的击中了塞丹斯,可是后者仅仅后退到文坦努斯身旁就停下了脚步。
埃松扔掉了没有子弹的武器,拿着一把动力剑来到了文坦努斯的另一边。
三人抬头看着萨姆斯,三人的左眼发生了变化,瞳孔产生了八个凸起,最终变成了一个齿轮的样子,萨姆斯不再愤怒的咆哮,它看着三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另一边,怀言者们突然后退,极限战士像是发疯了一样蛮横的发起了反击,从他们的身上发出了令怀言者感到熟悉的气味,瞳孔的变化发生在了每一个极限战士的身上。
[只有胜者才可以获得鲜血之主的恩赐]
“念出来吧,这样才能杀光你的敌人!”低语蛊惑着每一个极限战士。
“血祭血神,颅献颅座!”恐虐的咆哮声响彻每个人的脑海中,这群极限战士马上要成为他的战士了!
恐虐成功了
吗?
文坦努斯刚要说出来,但是下一刻突然停顿下来,他模糊的意识中突然出现了一丝清明,虽然只是一丝,但是却让他感到一种值得自己崇敬的感觉。
“血祭血神,颅献帝皇!”
文坦努斯突然咆哮出来,塞丹斯和埃松同样念出了这句话。
“血祭血神,颅献帝皇!”
更多的声音响起,极限战士们说出了这种让恐虐感到疑惑的话语,但是恐虐没有拒绝,他还是在疑惑中带给极限战士们来自他的腐化。
文坦努斯、塞丹斯、埃松咆哮着和萨姆斯展开了决战,恶魔惊讶于这些极限战士突然的变化,他们的每一击都只有对杀戮的渴望,他们感觉不到疼痛,身上的伤口对于他们来说像是不存在一样。
怀言者在和极限战士再次碰撞在一起后溃败了,他们被人数更少的极限战士虐杀了,怀言者出现了惊恐和退却,而代价则是力量的消失和自己的死亡。
红色的迷雾出现,笼罩了这处战场,恐虐虽对极限战士的祷文不太满意,但是仍然欣喜于战士之间的碰撞,鲜血与钢铁的接触,烈火和肉体的交织,这里变成了不死不休的决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