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阻止他们的”基里曼说。
“怀言者舰队的总指挥是他们的一连长,珞珈的养父科尔法伦,先杀他,然后逼怀言者撤退,最后再解决珞珈和安格隆。”
“说的轻巧,你打算怎么杀科尔法伦?”
“你和他们正面对决,我会从后面一路突击接近科尔法伦的旗舰,我和科拉克斯会解决掉他们的。”
“你是带来了荣光女王吗?想要一路突击进怀言者舰队中。”
“我怎么突击你不用担心,我需要两千名极限战士,你最好再给我提供一名英杰,我可不想让怀言者对我进行反跳帮。”
“你有三个军团,怀言者的胆子是被珞珈养肥了吗敢跳帮你?”
“三千人,三个军团除了一些驻地和母星的战士之外只有这些人,其中大部分还是暗鸦守卫。”
“我会派出三千名极限战士去找你,至于英杰我无法提供给你,萨拉曼斯英杰到时候要去领导考斯地面的战斗,康诺英杰要统领舰队。”
“足够了,保持通讯,考斯见。”
————
考斯的地表开始下雨,大雨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南半球的海洋被蒸发后进入了大气层,然后又再次化为雨水落下。
居民区中跳跃着火苗,它们没有被雨水所浇灭,浓重的烟雾在空中聚成黑色的天沐。
文坦努斯能听到雨水敲打着房顶,他感觉全身陷入了疼痛中,他从来没有与埃松或者其他人说过自己到底受了多重的伤,他能感觉到拒绝愈合的血肉和骨骼正在相互碾磨,身体修复引发的高热正在他体内流动。
在刚才的战斗中,文坦努斯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中去。没有痛觉,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体上的伤口,整个人的意识模糊起来,但是自己的战斗力变的强大,身体仍然精准的杀死每一个怀言者。
痛苦,死亡,他不惧怕这二者。他只惧怕失败。
他头盔中的通讯器发出声音,他站起身,拿上长剑和爆矢枪,沿着阶梯缓慢地走了下去。
房屋的残垣断壁在下雨的环境中显得更加凄凉,雨水从破碎的房顶上奔涌下来,滴落在街道的石砖上面,大雨已经把地面上的血迹冲刷干净,饱受摧残的房屋露出了内部,公理卫士将散落的窗帘和挂毯变成临时的裹尸布。
他一瘸一拐地踏入废墟,雨水敲打着他的盔甲,阴云遮住太阳的光芒如同希望被黑暗覆盖。
埃松和塞丹斯在那里等着他。
“新一轮攻击来了,我们失去了很多兄弟。”
文坦努斯遥望远方,破碎的泰坦之后,残破的建筑之中,敌人们整装待发,他们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便集合起来。
短刃兄弟会的混沌信徒们排成纵列,一个纵列就有数百人,在他们之后时猩红色的“城墙”,怀言者们更多了,他们的人数是文坦努斯等人的好几倍,装甲坦克分布在怀言者的两旁。
就算如此,在这支大军的后方,一群长角的生物在大雨中露出黑色的身躯,比文坦努斯想的还要多,万余人的规模。
“我们还有多少人?”文坦努斯询问。
“四百七十二名星际战士,六百七十八名辅助军,一百多名护教军,一辆影刃,五辆兰德、四辆黎曼鲁斯。”
“没办法,我们三个连都被打散了,我们来不及集合起来就开始战斗。”塞丹斯说。
“最起码我们没有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让怀言者先动手。”埃松说。
“大部分战士应该向着港口或者议政厅集合了,在城区的连队没几个能完全集结起来。”
“该结束了。”文坦努斯说
“得了吧文坦努斯,这才刚刚开始呢。”说话的埃松取下了头盔,“我的脸被打了一锤之后瞳孔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得给他们还回去。”
埃松的左眼睛的棕色瞳孔发生了变化,眼睛充斥着红血丝倒是感觉挺正常的,但是瞳孔不再是圆形了,本来的圆形现在有了八个凸出去的黑点。
“你眼睛变成齿轮了,那群护教军绝对喜欢。”塞丹斯打趣着。
“真难看,我回头要找生物贤者帮我看一看。”埃松一边说着一边戴上头盔。
——
“埃松!左翼!”文坦努斯呼喊着,只见埃松跑出掩体,用肩甲挡住迎面而来的子弹,快速接近了一辆坦克,一切阻挡自己的混沌信徒都被他撞成血雾。
文坦努斯没有在管埃松,他知道埃松能够应对,随之而来的一声巨大的爆炸作证了文坦努斯的想法,埃松毫发无伤的撤了回来,阵地前方留下了一辆燃烧的坦克和一地的尸体。
怀言者没有发起冲锋,他们在驱使混沌信徒,用他们作为诱饵来获得极限战士们的信息,但是文坦努斯丝毫不给他们机会。
没有获得想要结果的怀言者连长克希尔看着远处的极限战士阵地,他扔掉手中的爆弹枪在和身边人说了些什么后一个人向着极限战士走去。
“怀言者,没有武器,他在干什么?”塞丹斯疑惑的看着向己方阵地走来的怀言者,怀言者高举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武器。
“要杀了他吗?”埃松瞄准了越来越近的怀言者。
“谈判!”怀言者像是预料到极限战士的反应,大声喊着。
“埃松,检查他,没有问题就带他过来,拖延怀言者的进攻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