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遍了复仇之魂,只有地面上寻找灾祸之刃的洛肯、图加顿、马尔等人一无所知。
荷鲁斯之子给陷入昏迷的荷鲁斯穿上白色的盔甲,荷鲁斯双手抱在胸前握着那把来自兄弟费鲁斯赠送的长剑。
阿巴顿、阿克西德曼、塞迪莱、塔格斯特、法尔库斯、卡洛斯抬着荷鲁斯穿过人群,流血事件没有发生。
两边的凡人声嘶力竭的哭喊,他们将祝福和赞美的话语写在纸上抛向荷鲁斯,军旗列阵,上面同样写满了对战帅的敬语,祈福的歌曲自始至终没有停下。
对于凡人们来说,荷鲁斯不仅仅是战帅,他是人们心中的英雄,是终结人类数个世纪苦难的英雄,他代表黑夜之后的第一缕曙光。
阿克西德曼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真的能拯救战帅,希望很渺小,但是如果真的成功了呢?
哪怕需要牺牲自己来拯救战帅,小荷鲁斯也会为父亲的生命而献出自己的一切。
……
赫尔墨斯走在一片黑色的森林中,身上的盔甲失去了原本华丽尊贵的外表,头盔早就在无限的战斗中失踪,手中的长剑断了一截子,但它还能用来砍断恶魔的头颅。
时间在这里丧失了意义,赫尔墨斯感觉像是过了一年,但是下一刻又感觉像是在这里只待了十几分钟。
赫尔墨斯抓了抓左手的披风笑了一下,就在刚刚还没进入这片看不到头的森林时,他用断剑砍掉了一头嗜血狂魔的双臂,然后用披风勒死了它,甚至把大魔的头颅都勒断了。
当他进入森林后却发现似乎恶魔像是消失了一样,本来想在这休息一下的赫尔墨斯莫名其妙感觉森林里面有熟悉的人或者东西存在,于是一边像深处探寻一边恢复体力以应对下一批恶魔。
……
“我们正在追逐战帅的风暴鸟!”
洛肯整个人陷入到了恐慌当中,旁边的图加顿显得格外生气,因为他刚刚才知道了洛肯的判断。
洛肯找到了灾祸之刃,认出了他的来源,洛肯猜测有人发起叛乱,故意盗窃走了灾祸之刃并且把它交给了坦巴!
有人想要战帅死在这里!
洛肯的心中不断整理着前因后果,她几乎可以笃定就是艾瑞巴斯想要杀死战帅,但是他想不出来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艾瑞巴斯要杀战帅?这有什么更深的意义吗?
很快他们飞到了一座环形山中,环形山的中间是一座巨大的八角形建筑,八个燃烧的塔楼围绕着中心的穹顶建筑。
“快!”洛肯无心理会这里是哪里,战帅怎么会到这里。
炮艇重重的砸在地上,旁边就是战帅的风暴鸟和一圈举着火炬的“人”。
踏上地面的洛肯看见了举着火炬的全是当地人,戴文人是人类的亚种,但是他们其实已经差不多成为了一个独立的人种,也不知道六十年前接触到他们的怀言者为什么没有灭绝戴文人。
洛肯没有管他们,带着队伍向着环山阶梯狂奔。
“阿巴顿!阿克西德曼!能听到我的话吗!”
可是通讯那头只有嘈杂的杂音。
“该死的!”
当洛肯终于跑到阶梯上方时,他看见了周围大片的蛇型石雕,通向前方的路上有一座青铜大门,大门像一只张开大嘴的蛇一样充满原始的杀意。
洛肯看见了七个连长安静的守卫在一个水池旁边,另外一边是一扇禁闭的铁门,洛肯看到了他们每个人脸上充满绝望的表情,洛肯无法生气了,他不知道怎么对这群出生入死的兄弟发火。
洛肯逐步走到了阿克西德曼和阿巴顿的面前,
“兄弟,你们在干什么?”
阿巴顿没有回答,小荷鲁斯开口了
“我们做了我们该做的事,战帅快死了,我们把他送进了蛇庙。”
洛肯惊讶的看着没有表情的阿克西德曼,“你疯了吗?小荷鲁斯!”
“战帅绝不会同意被带到伪神的寺庙中!”
“可能不会,战帅和那个史官讨论了几个小时后陷入了昏迷,我们只能把他带过来。”塔格斯特说。
“这是我们仅存的希望,至少这里还有战帅的一线生机。”
“所以你们就把他带到这里?!帝皇怎么跟我们说的!”
“在最后一座教堂的最后一块石头落到最后一个牧师身上时,人类文明才会完美,这和我们过去两个世纪的做法背道而驰!”洛肯的声音变得咆哮起来。
“帝皇会同意的。”
洛肯瞪大眼睛逼近塔格斯特“你以为你是谁!胆敢揣测陛下!如果赫尔墨斯在这里,你已经被他砍下头颅了!”
“你只是一个战士结社的头目而已,你怎么敢这样说?”
马赫洛斯一瘸一拐的来到洛肯身边“如果这扇大门关闭,没人能从外面打开,进入蛇庙的伤者要么活下来自己从里面打开门,要么九天后大门自动打开,那时进入里面的伤者已经化为灰烬。”
“你们简直是疯了。”
“不拯救战帅才是疯了!”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
“艾瑞巴斯在哪!复仇之魂?”
“我想是的。”阿克西德曼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