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倭恶国国王是抬手朝向天空才敢扣下的扳机。
可局面还是因响彻云霄的枪声再度紧张了起来。
男人咬牙切齿的望着从容不迫的鹤言,他气的浑身颤抖。
可为了统治,却还是低了头。
鹤言望着垂头的男人,很是用力的拍了拍他发僵的肩膀。
那力度差点没把他给按倒在地。
他乌拉乌拉的一长段,翻译却似卡壳般,没有丝毫翻译的迹象。
鹤言侧过脑袋,只见翻译员的两颗眼珠已经呆滞无光。
这是被吓傻了…
好在还有武月安可以充当两方的桥梁。
“兄长说他会在王宫设宴接待您,但请您放弃扩张占领倭恶国的念头。”
“ 屁大点地方我还不稀罕要呢。”
鹤言的回答被武月安擅自改变了意思,方才的一幕已经够限了,可鹤言还在挑衅拱火,好似不被杀就不会停止冷讽一样…
“如果您喜欢那个女人…我愿意拱手相让…”
像是妥协般,男人的语气很是勉强。
“还是放她回家吧。”
在鹤言无数次挑衅中,男人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倭恶国的王宫并不阔气,就连鹤言自己的总督府衙都比不上。
虽说入乡随俗,可鹤言却未遵从礼制。
他一入宴席就坐入了国王的上位。
这引得两侧排列坐着的倭恶国臣子们好生不爽,身为国王的男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只好灰溜溜的入了次席。
鹤言与席间众人的耳上都戴着翻译器,会有人即时将倭恶语翻译成大洺语,这样便能做到无障碍交流。
接二连三的有人向他敬酒,可清寡的倭恶在鹤言眼里根本就不配称之为酒…
他只喝了几杯,便想要结束这场酒席。
“诸位,我大洺派我此行绝非只是为行乐!”
方才还哄闹的席间瞬间安静。
“我带有大洺君主的一份旨意,是特此前来传旨的。”
话音落下,席间的倭恶国臣子们大多数都在互相张望。
有上了年纪的,只是听到曾经的上国有旨,就本能反应的想要下跪听旨。
“倭恶国国王接旨。”
鹤言从腰间抽出收卷起的华贵长卷。
可次席的男人却无动于衷…
鹤言再次厉声道。
“倭恶国国王接旨!”
那人依旧安坐。
事不过三,可鹤言此刻已经失去了耐心。
“你为什么不接旨?”
“我倭恶已不是洺国的臣属,所谓旨意不过是张废纸。”
他的话语却有道理,既然不是附属国,主国的诏书自然就失去了作用…
“你不接旨,可我却还是要照实宣读。”
鹤言打开洺漓撰写盖印的旨意,用雄浑有力的声音字字诵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