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本小姐从来就没听说过。”
即便是困囚与死牢,曲雨璇的狂傲也没有因悲境界而得到收敛。
“就是之前被你拿来迷晕我的那个,就连我都未曾见过的迷药。”
初见时,曲雨璇曾涂抹在尸体上得以令鹤言中招昏厥,他又拿那个用在了需要装死以此挽回亲情的柳文和身上。
抵在铁柱上的可爱面庞却闪烁出与之不符的奸险。
“你没见过不代表它很罕见啊,你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受了柳文和那个老毕登指令来阴我的一个贱人罢了。”
鹤言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未想到时至今日曲雨璇还未能将一切分析清楚。
“都说大小姐是聪明伶俐,可我是实在不敢苟同,恐怕大小姐你现在还认为那夜袭击府邸的是另有其人吧。”
本坚持着自己所推出结论的曲雨璇突然如傻了一般的木讷。
“我在无异于恐吓的信件里埋下了几个疑点,结果聪明的大小姐就成功落入了陷阱。”
“原来那事情是你做下的!”
狂暴的向前敲击着铁栏,她恨不得将面前露出轻蔑笑容的鹤言撕碎。
“当然是我干的,完美的一场屠戮,结果你还要我出去替你完成任务,真是愚蠢啊大小姐。”
“你这家伙,从一开始就蒙骗了我!”
得知真相的少女恨得咬紧牙根,在这牢房暗思时,她已经明晰了鹤言是受总督驱使。
可自己深思熟虑彻夜的推断,竟会是故意引导自己的陷阱。
“大小姐很难以置信吧,当时的我看起来懦弱无能,甚至是点头哈腰只求苟安,没能想到我竟会是个刽子手吧。”
“嘁只是为了得到些微薄的赏赐,你就能努力到这种程度吗”
“赏赐?”
“听好了,把我弄出去,本小姐就能给你很多钱,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你以为在曲氏集团董事长位置上的那个男人还能保得住你吗?”
说罢的鹤言用钥匙打开铁笼的锁后钻入其中。
没了这层防护,面对起人高马大的鹤言,有着不过其腹部之高的曲雨璇自然感到体格上压倒性的恐惧。
她的狂傲仿佛从未出现过,取代的是闪动出惧意的双眸和连连后退的肢体本能。
“我的父亲,自然会”
“事到如今你还想有所隐瞒,看来是还不够死心啊,那我就把外面的情况都告诉你。”
鹤言说罢就缓步上前。
因步步紧逼,胆怯的曲雨璇一个脚滑就坐倒在地。
“你真正的父亲在地牢里已经死了,而假扮你父亲也就是董事长的那人也被我杀了,现在曲氏集团已经已经被总督府充公了。”
“什么地牢啊你在说什么”
一个凶狠的巴掌随即抽在了少女稚嫩的脸上。
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等委屈的曲雨璇抽泣了起来。
“我不知道什么地牢”
“还存有侥幸心理吗我的大小姐。”
“呜呜”
捂住炙热红肿的脸,曲雨璇哽咽的看着男人。
歪着脑袋的鹤言阴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