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的逻辑,但若你只是想看她要耍什么把戏才去见她,你又为什么要骗我说你在应酬?!”
霍泯薄唇抿直:“我本意是不想让你多想。”
慕鸢气笑,这声笑里藏匿着一丝讥讽:“好,那你又怎么解释,你和衣冠不整的她抱在一起,还出现在酒店?还是想看她耍什么把戏?你这理由未免太过牵强。”
霍泯眸光幽暗地看着她,
实际是唐娜娜突然发疯脱衣服,扑上来抱着他。
而他顾虑到门口或许有人在埋伏。
谨慎,所以没有就此离开。
只能阻止唐娜娜发疯。
只是没想到。
慕鸢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他喉结轻滚:“总之,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他频繁地避而不谈。
令慕鸢失了耐心:“那你就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酒店,为什么你会抱着她,为什么你的脖子上有口红印!”
她激动到鼻腔发酸。
情绪濒临崩溃。
她很想相信他。
可他说得,一点信服力都没有。
遮遮掩掩的。
明显在藏匿着什么。
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痛苦神色。
霍泯脸色倏地变了。
心脏像被人重击一拳那般疼痛。
“鸢鸢,我……”
有那么一刻。
他是想全盘托出的。
将他那些不堪的过往尽数说出。
可对上她被泪水冲刷得愈发洁净的杏眸。
就像一面净白无瑕的镜子。
映射出他的不堪、自卑。
霍泯如鲠在喉。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逼仄车内。
慕鸢痛苦呜咽声听得霍泯像被人拔筋去骨般的疼。
慕鸢不想哭。
这么大人了。
还哭成这样。
很丢人。
可她控制不住,泪腺就像打开了开关的水龙头。
源源不断。
难以控制。
眼泪停下那刻。
她的心也死了。
她掀起被泪水沾湿,沉重的眼睫,声里染着未散的哭腔:“霍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们好聚好散吧?”
“不。”
他慌乱地伸手,想触碰她。
可她却避如蛇蝎。
后背几乎贴上车门,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念着妈……阿姨的面上。”她说了又改口。
“我不会和你撕破脸,离婚的事,我心意已决,请你别再推脱,不然,我也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大家都不想看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