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霍泯拿出手机，在截屏？
慕鸢不解、没忍住：“你截屏干什么？”
他侧眸看来，悠悠道：“留作纪念。”
这有什么好纪念的。
看出她的匪夷所思，霍泯腔调散漫：“当你地下老公这么久，第一次半公开，还被这么多人点赞，看来大家都支持我们的感情，我很满意。”
慕鸢：她就不该问。
能将大家的点赞曲解出这个意思，怕是只有他了。
慕鸢唇瓣翕张。
却瞥见他淡笑下那一闪而过的落寞。
很浅，若不是她正好看着他，或许甚至捕捉不到。
慕鸢怔忪。
临到嘴边的话，莫名吞了回去。
“删了。”他将屏幕面向她，证明着。
慕鸢只是快速扫了眼，又落回到他面上。
他面色依旧散漫，揪不出刚才的落寞了。
“霍总？老夫人？”
外头传来文经理的声音。
霍泯将手机放回口袋，顺势单手抄兜。
他抿下唇线，声音端得是一片闲散：“想上楼休息，还是继续去看电视？我记得以往这个点，应该开始播电影。”
慕鸢不答，只说：“文经理在外面。”
霍泯深凝她一眼，还是由着她：“待会儿我让人送果汁进来。”
慕鸢没搭话。
看着他转身开门出去。
但没再反手关上门，只是将门虚掩。
没过一会儿。
房门就被敲响。
慕鸢清声：“请进。”
是文经理，端着杯橙汁：“您好夫人，霍总让我给您送一杯橙汁。”
慕鸢莞尔：“谢谢，麻烦放桌上就好。”
“好的。”
文经理将橙汁放至桌上便又看过来：“那夫人，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慕鸢忙喊。
对上文经理投来的目光，她又有些后悔开口。
犹豫两秒，问了个无关要紧的：“许医生开的是中药吧，这里能煎吗？”
文经理：“是中药，厨房有中药壶，可以煎。”
“噢……”慕鸢欲言又止。
文经理看出来了，疑惑：“夫人，请问您还想问我些什么吗？”
慕鸢紧抿唇瓣，忍不住：“我听说……唐娜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