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炽热，慕鸢招架不住，垂睫避开，仍旧拒绝：“不了，我无福消受，你拿回去吧。”
她目光躲闪。
但无妨。
霍泯抄兜、主动微歪头瞧她：“那你不要，我也不想要，扔掉好了。”
“什么？！”
简直逆天发言。
慕鸢震惊掀眸，撞上他蕴着笑意的深眸。
他很少笑，平时总冷着张脸。
如今一笑，俊美五官仿佛渡了光，耀眼又夺目。
慕鸢愣怔。
几秒后，才意识到他是在逗自己，并不是真要扔。
耳根蓦然发热、微恼地推了他肩头一下：“这个玩笑不好笑。”
她虽恼，但推得那一下，没怎么用力，反而……像撒娇。
霍泯心头一热，黑眸顿幽。
大手攥去。
青筋鲜明的大手紧箍下，白皙嫩腕逃无可逃。
慕鸢呼吸一窒。
忐忑去看那双因背着光，尤为黯晦幽深的黑瞳。
“鸢鸢。”
慕鸢耳朵像被沙砾般碾过，麻胀感随着筋脉传到心脏。
他覆下身，视线几乎与她平行。
“这不算什么，只要你开心，什么我都能给你。”
慕鸢瞳孔骤缩。
心脏像恨不得就在耳旁蹦跳，咚咚咚的，吵得她无法思考。
她思绪中断、说不出话。
只能眼睁睁地看他离自己越来越近。
近到堪称危险距离。
被他视线掠过的唇瓣，轻轻发颤。
他是不是要……
肢体比她大脑更快作出反应。
眼睫不受控地轻敛。
呼吸仿佛就要停止。
周边的一切声响都趋于寂静。
唯一跃动的，是他粗粝气息、蓬勃男性荷尔蒙。
“叩叩。”
突响的敲门声令慕鸢一惊。
快阖上的眼睫迅速掀起，条件反射，推开了霍泯。
刚才还暧昧气氛瞬间降到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