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重重的到剧组开始了新一天的拍摄,拍摄已经到了尾声。
许知椿简单问了一下之前的事,她三言两句说完,除了陆且行的事大致许知椿也都知道了。
面容隽秀颓靡的青年嘴里含着一颗薄荷糖,听完之后略微蹙眉,“有点太过分了啊。”
“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跟我说,这段时间你尽量不要出去了,在这里我不会再让他们来打扰你。”
戚悦跟他道了谢,他们到现在也算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也算是朋友了。
宁诀刚拍完一条,有助理给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渍,他也隐约听到了戚悦的话。
“看在你之前帮过我的份上,如果你求我,那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次。”
戚悦无语,倒也不必那么勉为其难。
看戚悦直接离开去上妆造,宁诀不高兴的看着她毫不留恋离开的背影,“你看她什么态度!”
许知椿嗤笑一声,低头继续看刚才拍摄的内容,同样无视宁诀这个崽种。
等下午两点,陆且行才从睡梦中醒过来,他坐在床头,揉了揉眉心。
这具身体有点脆,到底是人为二次捏造的产物,承受他的神魂有些勉强。
拍摄完,宁诀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她,磨磨唧唧一路,跟个嘴碎的老太太一样。
她站在房门口叹口气,“你这一天天的这么闲吗?”
他靠在旁边的墙壁上,“没办法,前任老大被你们搞死了,我现在确实没什么事干。”
狐狸精可能就是总也改不了那个欠儿欠儿的劲儿,总想招猫逗狗的也不老实。
“之前娶亲的时候,我还当过你的新郎官呢,别对我这么绝情啊,小娘子。”
话音刚落,戚悦房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陆且行冷淡的眉目透着一股低气压。
他一手拉开门,侧身探出来,冷冷的注视着宁诀。
宁诀被他看的后背发凉,瞬间不敢再说什么奇怪的话了。
他指了指陆且行,又指了指戚悦。
“你俩?”
……
陆且行坐在椅子上,隔着一个小桌子对面是宁诀,戚悦坐在床边上。
宁诀疑惑的打量陆且行,“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陆且行拿了戚悦带上来的饮料补充糖分和水,眼皮掀起来看他一眼。
“对前辈尊重点,我记得之前警告过你,离我的人远点。”
宁诀露出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那还真是抱歉了,现在我们同属一个剧组,还有不少对手戏,看来是没办法让你得偿所愿了呢。”
陆且行放下手里的饮料瓶,隔着一段距离,手指轻轻一抛,那个空掉的饮料瓶就掉到宁诀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他眼神不耐烦的看着他,又想起那个疑似他老祖宗复活的男人,心里越来越烦。
不过,或许想到方法验证那个人的身份了。
他问宁诀,“逍遥剑呢?”
宁诀沉默下来,“碎了。”
陆且行蹙眉,“真碎了?”
宁诀也烦,“早就碎了,问这个做什么?”
陆且行沉思,“带我去看看,或许可以重铸或者修理修理。”
在玄武时期,最贫穷的门派就是剑修了,不像符篆和丹修等门派有各种五花八门的来钱路子。
剑修往往性格刻板且大多直男,有点灵石全填补到自己的宝贝佩剑上,不仅道侣是没有的,连多余的经济也是没有的。
虽然剑修实力强横,但是他们真的很穷,他们奉行自己那套理论体系,某种程度上也算的上是苦修了。
所以,佩剑出问题怎么办,换吗?哪儿有灵石,当然是修一修接着用了。
陆且行和宁诀他们这一代的人看待“坏掉的剑”这种事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
宁诀眼神奇怪的看他,“你在说什么大话,那可是逍遥剑,是你说修就能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