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只是暂时保管了白玉京而已,白玉京从未被他真正唤醒过,在他手里连十分之一的作用都发挥不出来。
戚悦呆住,“那,那个老头怎么办?他一把岁数了,我们还要抢他的东西吗?”
陆且行催她赶紧动手,「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
戚悦迷糊了,那玄清不是说,这是天衡真君的东西吗?
她试探的问陆且行,“你不会是天衡真君的儿子吧?”
陆且行一下噎住,「你再猜猜呢?」
戚悦琢磨,“如果不是他儿子,那也不可能是他老婆吧,还是他的……”
戚悦感觉自己脑壳被人敲了一下,「别猜了,你就当是他朋友好了。」
越猜越离谱,不知道她那个小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
戚悦闷闷的拿旁边匕首戳破手指滴血到桌面那白色圆球上。
她刚才想说的就是兄弟啊,是他不让自己说的。
她才不笨呢。
只是他没给她机会说而已。
外面的休息室里。
玄清刚要收回白玉京就感觉手里的法器一阵烫手,烫的他连忙把它放到桌面上。
暮老爷子刚才可以看见这东西大显神通的,知道这可不是什么等闲之物。
“玄清大师,这是怎么了?”
玄清蹙眉,“应该是白玉观正在绞杀那邪祟,刚才一阵热烫,应该是在发功了。”
暮寒川想到戚悦,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忧。
“那戚悦呢,邪祟绞杀之后,她还能出来,或者说,她……她还能活着吗?”
虽然他确实很讨厌戚悦一直黏着他,但是她到底跟在自己后面那么久,她只是对他爱而不得才会用了错误方法的。
她……罪不至死。
玄清饮了一口茶水,说,“放心吧,等邪祟绞杀之后,我会把她放出来的。”
“看那邪祟对她也没有什么加害之心,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敲响,“老暮,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我这大老远来参加你的寿宴,你倒好,来这躲清闲来了。”
暮老爷子让暮寒川把门打开,现在事情已经解决完了,不必要再大门紧闭了。
他笑意吟吟的让李宽过去坐,“这不是有些事情要处理吗?”
李宽和李飞走进来,在暮老爷子旁边的位置上坐下。
“你这有什么事啊?大白天的还关上门了,怎么,还见不得人不成?”
看到旁边的玄清,他又说,“您说那御剑术曾是天衡真君所作,后又失传,那有没有可能,那位大佬是天衡真君的传人呢?”
玄清摸了摸胡子,点头,“极有可能,就算不是传人,那也必定是有很亲近的关系。”
“如果能有缘一见就好了。”
暮老爷子也感慨,“是啊,只不过那位大佬,实在是难请啊。”
玄清点头,“那种大人物,难请也是正常,我等日后再准备上一份厚礼,再递拜帖也不迟。”
“请诸葛亮还需三顾茅庐,我们请那位,怎么都是应该的。”
李宽附和几句,然后问暮老爷子,“对了,你还没说刚才你们做什么呢,怎么这么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