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给旁人行这个方便。
两人回了玉瑶殿，趁着叶宴臣去沐浴的时间，陆舒瑶换了一身衣裳。
“姑娘不若换些鲜艳好看的，何必穿得这么素？”佩兰不解为何陆舒瑶又换了一身素净的白衣。
“素净些好。”陆舒瑶但笑不语。
叶宴臣沐浴完毕，陆舒瑶便走上去给他绞头发。
“我问你。”他突然拉住她的手。
“陛下要问什么？”
“陆家本来进宫的来的，不是你吧？”
陆舒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么问，老实点点头回答：“不是我。这样的富贵机会一开始怎么会轮得到我这样的庶女。”
“你在陆家行几？”
“行二，是大房的二娘子。”陆舒瑶搂住他的脖颈，从他背后弯下身来：“陛下怎么突然这么想了解我？”
他余光瞥她一眼，“问你话就好生回答。”
陆舒瑶不依，搂着他晃：“可陛下语气好生冷漠，连我名字也不喊。问问题的时候好像夫子。”
她红唇凑近，轻吻了一下他的脸，看他高挺的鼻梁和眼睑下的小黑痣。
“好吧，你问吧。”她得到美色的回馈，似乎心满意足了。
叶宴臣滞了滞，莫名有一种被她调戏了的感觉。
他，堂堂九五之尊，被这样一个小女子调戏了。
他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叶宴臣侧身，拉住陆舒瑶的衣领，另一只宽大的手扣住她细弱的后脖。
他将她压制在桌面之上，俯身便去亲吻那两片刚刚吐出轻薄之语的温热红唇。
陆舒瑶心跳极快，她喜欢他这般的强势作态。
闭上眼便缠紧双臂应承着他激烈的亲吻。
“接下来我要问你的话，不准撒谎。”
两人唇间都泛水光，叶宴臣却还是要继续问话。
陆舒瑶眼神几分迷离，看向他俊脸：“陛下还要问什么？”
她实在不明白，都到这个时候了，这男人还有什么话要说。
“既然先前陆府不是让你入宫，你可订过亲？”
陆舒瑶愣了一下，完全没料到他问这个问题。
“订过。”她羽睫垂下，颤抖两下。
“那你如今阴差阳错入了宫，心底可惋惜？”
惋惜什么？
陆舒瑶蹙眉看他，“惋惜？”
叶宴臣沉眸看她，似乎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若是曾经的婚事，自是不会惋惜的。”陆舒瑶莫名觉得他的神色冷峻得可怖，就连那俊美如铸的脸也变得阴沉几分。
她双眸带着几分水色，“陛下信不信我？”
他定定看她许久，唇齿之间吐出一个：“信。”
他大步跃起，将人整个横抱入怀。
陆舒瑶手上还拽着绞头发的干帕子呢，吓得赶紧扔掉拉住他的明黄色衣襟。
两人入了床围，暧昧的气息中，床帷缓缓落下，将两人的身影隐没其中。
宫婢们轻手轻脚地拉上了房门，殿内烛火摇曳，光影在窗棂上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