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你这是咋回事儿?是哪个混账打的?是不是我儿子犯浑子?”
“你不要怕他,你告诉娘,娘给你做主!”
云秀因为断亲一事郁闷的心情,在王彩姑的关怀之下,一下子就淡了很多。
她很是亲昵地搂着其胳膊,靠着她的肩膀,娓娓道来。
“娘,赵威对我好着呢,这伤……是我在娘家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我和家人已经断亲了……”
在她说完后,在场的人都给她掬了一把同情泪。
“唉……你这孩子,咋这么命苦呢。”
“没事儿,以后有我,还有大家伙儿疼你,你在咱们家也能过得很好,那些乌七八糟的烂人,不要也罢。”
……
云秀将其搂得更紧了,从这一刻起,婆婆就是她的娘,公公赵庸就是她的爹。
她发誓会好好孝敬两个老人,把这个日子过好。
……
村子里。
赵威牵着大黑,悄无声息地在村子里面寻找了一圈。
其中有几户人家,都是黑灯瞎火的,显然是屋主人不在家。
最后则去了其中一个人的家中。
此人是一个族中兄弟的家,此时屋子里面传来喝酒划拳的声音,在这大年初二的晚上,倒也挺正常的。
但赵威还是轻松的领着狗,翻进了这人家中的院子里。
这家人的院墙,是那种竹架子,空隙很大,大黑很轻松就钻了进去。
一人一狗,蹲坐在那个窗台下面,听着里面的人在吹牛。
“麻蛋,原本神不知鬼不觉的能成事儿,没有想到,竟然着了他们的道,这个脚差点就要弄成残废,真特么倒霉。”
“也不知道是谁走漏的风声,那个时间段,他们家附近根本没有外人,应该不会被发现才是。唉……”
“这大过年的,搞得要杵拐。原本,还想玩玩那个叫云秀的女人,你们是不知道,老子垂涎她很久了,那身板儿,还有脸蛋儿……长得真带劲儿啊,就是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
“那赵威就是个没卵用的龟孙子,那玩意儿我曾经见过,迎风尿鞋底的,中看不中用的狗东西,哪里配得上这么好的女人。”
“嘶……如此一来,那女人岂不是在守活寡?”
“不行,咱们还得打个时间再搞一次,这一次说啥也要成功,不能……”
……
屋子里的淫声笑语还在继续,赵威摸着大黑的头,看了一下那个院子里面的一个白色马夹狗皮袄子,直接将其扯下来,给这大黑狗穿上。
“大黑,开餐了,记得吃饱一点啊!”
然后把大黑脖子上的铁链取下来,猛然间踹开房门,手中的弹弓打向油灯,将其打灭,然后转身就从院墙那里翻身离去。
屋子里面的人被这突然的一幕给吓到了,赶紧起身察看。
“谁?谁在外面!”
没有人发现窜进门的大黑狗,直到其中的一个人,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接着又是一声盖过一声,鬼哭狼嚎的好不吓人。
整个村子的人都被嚎醒了,一个个惊魂未定地看向发声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