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岁欢和姚梦两人一下午看了电影，逛了百货大楼。
直到逛累了，这才找了一家街边小饭馆，准备吃饭。
原本看电影和逛街的时候，姚梦心情还算不错。
这一坐下来，她的表情又有些呆呆的。
虞岁欢点了几个菜，一抬头就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
“小梦，小梦？”
见她眼神没有聚焦的看着某处，虞岁欢叫了她两声，这才把人的注意力给叫回来。
“怎么了？”
姚梦赶紧摇摇头，“没事……”
想了想，她又道：“表嫂，我能不能再点瓶酒啊？”
虞岁欢犹豫了一下，她一直就没喝过酒。
也总觉得喝完酒容易出现不好控制的事。
但今天到底情况特殊，她不想让姚梦失望。
“行吧，不过就一瓶，咱不能喝高了。”
姚梦点点头，随即便找老板要了一瓶二锅头。
菜很快上来，虞岁欢自然也不能看着姚梦一个人喝，便又要了两个杯子，陪她一块。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想起今天的婚礼，虞岁欢突然问道：“姚梦，你和陈芳菲熟吗？”
姚梦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对陈芳菲好奇起来，但也没瞒着。
“算不上特别熟，不过我刚进文工团的时候跟她一块跳过舞，她跳的特别好，是团里的领舞。”
“按道理说，我这样的小虾米，都没资格参加她的婚礼，但她还是给了我喜帖。”
“她说我很有潜力，只要努力用功，一定会成为团里的领舞。”
提到这事，姚梦难得露出了被拒绝的后的第一个笑容。
见她愿意跟自己聊这个，虞岁欢又继续问道：“那她是怎么受伤的？”
像她那样优秀的舞蹈演员，突然因伤告别舞台，一定很难接受吧！
提到这事，姚梦也叹了口气。
“是三年前的一次慰问演出，出了车祸。”
“芳菲姐的腿摔断了。”
三年前，也是哥哥退役的那一年。
还真挺巧的。
那一年，哥哥从战场上下来，扣动扳机的右手被炸伤落下了残疾。
而陈芳菲也因为车祸，腿部受伤，永远离开了舞台。
姚梦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却还是自顾自的继续说。
“也就是那一年，芳菲姐接受了林盛这个混蛋。”
“接受他？”
“是啊，在那之前，林盛可是追求了芳菲姐好几年呢，从高中开始，他就喜欢芳菲姐了。”
“不过芳菲姐一直没接受。”
两人边喝边聊，没一会一瓶酒竟然就这样空了。
姚梦的酒量似乎不错，可虞岁欢就不行了。
眼见瓶子里倒不出来，她又抬手招了老板。
“再来一瓶！”
姚梦本想喝点酒浇浇愁，却没想到虞岁欢酒量这么差。
这一会的功夫就喝的说话舌头都捋不直了。
眼见这样下去不行，她赶紧打断。
“哎哎哎，表嫂，不能喝了，我们结账回家吧！”
就这，她都不知道回去怎么跟表哥交待。
谁知，虞岁欢却不干了。
“那怎么行！这……这还没喝好呢！再来！我带钱了。”
姚梦开始头疼，她也没说她没带钱啊！
眼瞅着她还要喝，她闷不吭声的拿走空瓶，示意老板先别送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