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的调查,圆桌会内部似乎出现了一个极端的报复组织,你父母的死极有可能与他们有关。”
“什么?”
苏小强再次情绪激动的从沙发上蹦起来,不是自己自私,只关注私事。
实在是父母的死有太多疑点,牵扯甚广,宛如一根刺扎在他心里。
苍梧海失笑的摇摇头,有些受不了苏小强的一惊一乍,起身去保险柜拿出一份资料,递给苏小强。
“这是我们的地表观察员传回来的消息,他们怀疑你母亲是神秘生物的观察者。”
“随后,你的父母就发生了意外,圆桌会不会也不敢插手神秘生物的事。”
“因此,我推测是睚眦党的手笔,他们一直在挑起圆桌会和神秘生物的冲突。”
苏小强接过资料,上面有蔡婉柔长达十几年的监视记录,以及分析报告。
“睚眦党,睚眦党,不对,如果我妈是神秘生物,为什么会死于车祸?”
多年议员生涯的苍梧海情绪很稳定,不会因为苏小强的小小质疑而恼怒,反而耐心的解释。
“神秘生物与我们不同,他们,不,或许应该称为祂们,与我们完全不同。”
“祂们没有种子,或者说种子已经进化,属于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存在。”
“祂们的存在如同一种规则,会无时无刻的影响身边的一切。”
“通俗的形容,你可以理解为祂们本身是强大的辐射源,会污染身边的所有事物。”
“所以,祂们在出来前,会抽离自己的神性,或者说神权,亦或是降维。”
“具体说法我们不细究,因为我们理解不了,你只需要知道,在潜伏期间,祂们只是普通的血肉之躯。”
“我们有一套检测生命波动的方法,可以大致检测出与我们不同的物种,故而才会有怀疑而不是确定这一说。”
苍梧海怕苏小强不理解,在茶桌上用水写了一个“祂”字。
苏小强呆呆的仔细翻看资料上的每一天记录,里面甚至包括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
例如读书时,母亲每天中午会赶着时间回家做饭,让保姆送到学校。
那时候,自己一直以为是保姆做的饭,根本没想到是母亲每天来回奔波亲力亲为。
看着看着,双目不自觉的有些湿润,忆起无数往事。
“那我母亲是不是也有可能根本没死?她回去了,对吗?”
苍梧海摊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我说了,祂们的存在我们无法理解。”
苏小强使劲眨眨眼,努力让红润的眼睛恢复正常,不让翼人特别是苍山看笑话。
“谢谢,感谢苍议员能告诉我这些,至少你已经是我的朋友了。”
苍梧海站起身,想伸出手去握手,似乎觉得不够妥当,又换成夏国的礼节,抱拳拱手。
“不用谢,我的朋友,不过我更希望你做翼人族整个种族的朋友。”
“哦?所以,我到底能为翼人族提供什么帮助?”
苍梧海郑重其事的再次抱拳,深深弯腰作揖。
“若翼人族有难,还请你以及你代表的夏国,出手相助,助我族不至于灭种。”
得人恩惠,又受人大礼,苏小强哪敢无动于衷,当即便想扶起对方。
奈何别人有自己两个人那么高,总不能跳起来或站桌子上去扶,只能作揖还礼。
“苍议员千万不要客气,我夏国人最讲恩怨分明,若真有那日,我苏小强必然不遗余力。”
苍梧海岂能听不懂言中深意,也不气馁,用右手用力的拍拍心口,豪爽大笑。
“好好好,我翼人族也不小气,不如我送你一场机缘,你敢不敢要?”
“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