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沈惜不知道的地方,培养与沈惜一样的爱好。
晏贺行希望,沈惜所到过的地方,也有他的足迹。
他是如此卑微且卑劣的爱着一个人,但是他从未想过,去打扰属于她的幸福。
不幸的人在这世界上有他就够了。
时间就这样过去,晏贺行时常陪伴着母亲开导她。
可他的母亲还是在晏贺行23岁时郁郁而终。
临终时留下的那句话,让晏贺行内心掀起惊涛骇浪。
晏家出事,是人为,他的父亲健康开明,不可能自杀。
有人蓄意谋害晏家,可是他们接管了晏家的产业,也跻身成为a城有名的企业家。
弱小的他仅凭一双手根本无法撼动,在舅舅的教导下,他抛下儿女情长,一心沉淀自己。
这次回来,一是为了报仇,二也是为了看看她。
那成想,她过得并不如意,结了婚,可是她的另一半却不是给她快乐的那一个。
晏贺行爱怜的看着怀里的人儿,看着她泪光噙满的双眼。
犹如晨露 点缀在娇嫩的花瓣上,闪烁着晶莹而脆弱的光芒。
那双眼眸中仿佛蕴含了千言万语,在这一刻凝固成无声的哀愁。
晏贺行想要安慰,对视上那双眸子,心中亦是有千言万语,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哽咽在喉。
一句宽慰的话语也难溢出,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一声叹息。
久久无声,还是沈惜受不了这莫名的气氛,出生打破了周遭的寂静。
“贺行哥,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在海里救我的也是你?”
沈惜从晏贺行怀里挣扎出来,他抱得很紧,费了一番力气才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已经快30的她再叫贺行哥哥,总有一种矫揉造作的感觉。
沈惜起身环顾四周,不等晏贺行回家,又问道,“我们出来后为什么不回游艇,而是在这个山洞里。”
沈惜对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充满困惑。
晏贺行救了她,那与她一起比赛捞珊瑚的那个神秘人就是他咯。
海底这么危险,作为潜水小白的叶南尘,别说去捞珊瑚,光是下潜到海底100米都是困难。
沈惜困惑的打量起眼前的人,语气不自觉带上了质疑。
怀中一空,晏贺行掩下心里的失落,拿出早就想好的措辞道。
“叶南尘的小三,叫什么念的,私生活混乱,与我在国外的好友曾蜜里调油过一段时间。”
“在他身上捞了一笔后,就杳无音讯了,他查到这个女人不仅拿了他钱回国。还在a城傍了个大款,碍于身份,他不便到这里,听说我要回来,就拜托我查查这个女人。”
“他说钱不钱的没关系,就想出口恶气。”
晏贺行无所谓的摊摊手,紧接着道。
“昨天回国,客户就叫出来聚餐,这不恰好吗?刚好看见了这个女人。”
“更巧的是,她…竟然是你丈夫名义上的小三,这不,新仇旧恨一起算咯!”
沈惜无语,还有这种操作。
“那今天比赛的事,怎么回事?”
晏贺行无奈的耸肩道,“你的丈夫背叛你,作为你小时候的邻家哥哥,怎么可能让你受委屈。”
“我朋友钱多,随意我怎么挥霍,他说钱管够,只要让那女人生不如死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