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舒嫔,则是帝王新宠,无他,长得像白月光。
舒嫔看似与皇后井水不犯河水,但舒嫔其实是皇后的人。
这层关系藏的很深,深到几乎整个后宫都以为皇后不喜舒嫔,
可即便如此,此事还是被麒麟阁发现端倪。
夜朗庭前脚刚求见皇帝,他还未到御书房,皇帝便被引走了。
若说是偶然,他是不信的。
但这女人竟然用腹中孩子做赌注,能证明两件事:
其一是普通方法并不能将皇帝引走,所以只能兵行险招;
其二便是太子对叶家恨之入骨,不惜动用如此大的代价也要阻碍其平反。
夜朗庭虽然是皇孙,但他已经成年,后宫不能随意出入。
他还在沉思,乐善公公面色带了几分慈祥和不忍,出声劝阻:
“女子生孩子本就是走一趟鬼门关,老奴在宫中多年,这样的事情经历了不少,今日陛下恐怕不会回来了。
不如您将来意转告老奴,等陛下回来老奴转告陛下。”
夜朗庭知道对方说的有道理,但他心中清楚,若此次不能面圣,那他便失去了先机。
乐善公公知道夜朗庭是个脾气倔的,不会轻易离开,只得轻叹口气,
他去了偏殿,取了一件大氅披在夜朗庭身上:
“您入殿候着也不合适,老奴陪您一起。”
夜朗庭有些意外,又有些感激。
他知道,乐善公公是真心为他着想,才会让他在殿外等候。
圆月上枝梢,渐渐的,连虫鸣声都听不清晰。
乐善公公搓着手,再次前行几步,
“殿下……”他也很无奈,虽然他欣赏殿下,但他每日伴君很是乏累,此时有些扛不住。
他话音未落,夜朗庭自怀中拿出一个小盒子:
“这是西域香料,本王前些时日偶得,赠与公公。”
乐善公公有威望,却极少收皇子皇孙的好处,
一来是他不缺,再一个便是他不想早早站队。
可香料不同于俗物,他是净身之人,身体难免有腥骚气,自然每日佩戴香料来遮掩气味。
他是皇帝身边的大公公,自是不缺好香料,但产自西域的香料数量极少,素来是贡品,他从未得到过。
夜朗庭的礼物可以说是送到了他心坎中了,
他明知此物珍贵,贸然收下不妥,可他还是不舍得还回去,纠结许久还是收入怀中。
拿人手短,他一咬牙,靠近夜朗庭耳边说了一段话。
他声音很小,但夜朗庭听的清清楚楚,
音落,他后退几步,依旧微微躬身站立,似乎刚刚他什么都没说过。
夜朗庭眼中神色越来越复杂,最后带上了几分愠怒,
“怎会如此?”
乐善公公叹了口气,
“老奴知您感激叶家,所以才会与您多说几句,您可千万莫要冲动!”
夜朗庭的神色还处在震惊中,忽然听到有脚步声靠近,
抬头望去,只见宣文帝不知何时已走了过来。
二人急忙闭嘴,匆匆见礼。
宣文帝看到二人有些奇怪,对乐善公公开口:
“不是告诉你劝朗庭回去吗?为何还在此?”
乐善公公认错从善如流,身子又弯了下去:
“是老奴的错,殿下知道您近段时间都在御书房过夜,今日又未用晚膳,担心您身体不适,老奴如何劝说他都不肯走!”
说罢,他前走几步,暗中对夜朗庭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