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双拳就仿佛狠狠砸在了钢板上一般,立刻便传来了一阵骨骼裂响。
而且整个人,更是在一阵七窍流血和腹内翻江倒海中,瞬间带着撕心裂肺般哀嚎,砸穿墙壁飞了出去。
“别,别过来。”
“你,你当时在陶家的时候,不,不是怂,怂得躲着都不敢出来的吗?怎,怎么会这样?”
刚一落地砸出一个巨坑的男子,浑身就感觉一阵宛如散架般的剧痛不已。
但眼见江辰一个闪身追来,男子又不得不强撑着身体勉强半坐起来,满脸惊恐疑惑道。
“不这样,你们又怎么会肆无忌惮的到处打我主意?然后这么快的暴露出来?”
“废话少说,要生不如死?还是要活?”
虽然同样是面对眼前这名男子,但当时在陶家,自己早已经历数场恶战。
而且,当时姜韵诗还在身边,一向谨慎的江辰,更不知道男子是否还有其他帮手,所以自然不会去赌。
不过,江辰此时也懒得去跟他解释这么多,随口便声如寒冰冷喝道。
“这,这么说,你当时就,就已经怀疑我了?”
“那,那你刚才所做这一切,又,又是为什么?”
“以,以你的实力,你明明可以一开始就杀了我,然后阻止范康离开的。”
“回,回答我这些,我,我会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
不知不觉间,男子再次看向江辰时,心中忽然有了一种如坠炼狱般的恐惧感。
而且男子心中非常清楚,这种恐惧,绝不是来自江辰的恐怖身手,而是这家伙,事无巨细般的步步谋略。
就像之前那龙腾武馆的青年,看似好像真的金刚不坏,但男子此时已经彻底明白。
实则当初江辰其实早已看穿他破绽,只需要将内力打入他体内,从内部破坏他的横练即可。
只不过,在不声不响之间,江辰便已经彻底赢了。
也就是说,无论是那老者,还是那青年,之所以能嚣张这么久,不是他们有本事,而是江辰希望他们嚣张这么久而已。
如今做为一个场外看客这么一想的话,男子才真正意识到江辰的可怕,恐怕就连自己主人的全盘计划,都已经在他可利用区间。
“当然是为了听到你主子的声音,以及从他口中,得知你主子的真实目的。”
“至于在陶家的时候,确实有所怀疑,只是不肯定而已。”
“好了,你现在可以做出选择了。”
随手指向男子口袋,江辰神情冷漠的随口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输得心服口服。”
“不过,我,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
“一开始不出手,江少的目的,是不是就是为了让我们和龙腾武馆的人成功对你们发起攻击?”
手肘轻轻碰了碰自己口袋,确认微型窃听器已经没了踪影的男子,心中立刻便明白了一切。
但即便已经输得彻彻底底,但男子还是非常心有不甘的再次用恳切目光看向江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