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疯子主人大可以试试”
以往他不会信十七真的会对他的爹娘做出什么,可现在的他却不得不信
手上的力度放轻,十七却抬手搭上了温瑾川的胸口,“小姐能做的,我一样能做。”
墨玉酒后劲很足,十七本就不胜酒力。他方才所说不过是借着酒劲壮胆。
“主人我不脏您可以”
“滚!”
十七靠在墙上,借着冰凉的触感来降低浑身的燥热。
可整整一坛墨玉下肚,他根本控制不住,更何况眼前的人是温瑾川。“我很热,主人,您若不想双亲被关,帮我”
温瑾川慌乱的后退两步,此刻的他仿若被万千虫蚁啃噬,内心的欲望在十七的挑拨下愈发强烈。
他身为男子,亦未曾将洁身自好奉为标准,他并非完人,只依自己本心行事。
在身体的驱使以及十七的逼迫下,他最终妥协。
一把拽住十七将他扔到了床上,恶狠狠的欺身压下:“是你自找的!”
三两下将身下之人的衣物除尽,却不禁一愣。
“怎么会?”
十七冲他笑了笑:“主人,疤痕都去了,您满意吗?”
温瑾川冷眼,并未多想。只以为他是找了什么灵丹妙药除去了一身的痕迹。
他将十七翻过去,手掌用力按住了他的后肩。那是曾经被烙印了奴字的部位:“这个地方你不该去掉,免得你忘记自己的身份。”
十七咽了口唾沫,不禁一颤:“主人若想,可以亲自再给这里烙上,十七不怕疼”
“疯子”
“主人给我”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
温瑾川醒来时,十七正窝在床铺里侧,眉心紧皱,不知做着什么噩梦。
他恶心般下了床。
只见散落一地的衣衫,懊恼着自己昨夜的冲动。
嘴里说着十七是个疯子,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桌上有两坛墨玉,一坛已经被十七喝完,而另一坛只是被打开了封口。
这酒是真的奇特,只是闻到这个气味都感觉有些难以把控。
穿好衣物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还未醒。旧痕虽已悉数除去,但腰间红肿,后背还有几处淤青。想来是最近这几天伤的。
视线从上半身移到下方,只见那人膝盖处呈现出一种异样的暗沉,像是被磨砺得失去了原有的色泽。布满了厚厚的硬茧,边缘粗糙,似乎是长期摩擦所致。
几个新旧不一的淤血痕迹点缀其间,显得有些触目惊心。那膝盖的形状也略显扭曲,与正常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