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信中的字句,震惊逐渐转为愤怒,甚至一丝嫉妒在心头滋生。他从未见过温瑾川如此认真,如此深情。
内容满是他对宁淮茹的愧疚,还说什么往后一定会好好对她
怒火犹如火山爆发,他无法忍受温瑾川对宁淮茹的承诺,凭什么
眼底陡然一转,猛地一挥手,手中的信纸被撕得粉碎。
“想娶她 不可能 ”十七低声哽咽。随即将自己所写的信塞回小厮手中,解开穴命令道:“将我的信送到夫人手上,其余的事不要多说。”
小厮猛得点头应是。
回到七镜楼,十七已经无心去管其他。御南王入狱他原本很担忧,可眼下脑子里尽是温瑾川要娶淮茹
心情低压得就像被压了一座大山。
他突然发觉自己很可笑,他有什么资格毁掉主人的信,又有什么资格去嫉妒淮茹。
他们原本就相识,也是他夺了淮茹早该就有的东西。
可
一想到这,十七眼底通红,桌上的茶盏被他全部推到了地面。
在房间里躲了一整天,胸腔越发燥热。实在忍不下去的十七去到了主人的房间。
只听下人说,温瑾川去见了他母亲。
十七便索性直接在他房间里等他,还差人要了两坛墨玉。
酒香扑鼻,温瑾川还未回来,他竟独自一人喝了起来。
仔细算来,这是他第二次喝酒。
喉咙辣得他直呛,可他没有停下的意思,一杯接着一杯灌入。
喝到脸颊泛红,喝到视线迷离。
直到一坛墨玉快要喝完之际,这才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响。
温瑾川走了进来,浓烈的酒味让他不禁皱眉,随后恢复了冷漠。
“你发什么疯?”
十七手中的酒杯轻轻一晃,酒液洒了几滴至身上,他却没有在意。他看着温瑾川,颤抖着嗓音说道:“主人,我在等你。”
温瑾川忍着怒意,眼神在十七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移开:“我给你半盏茶的时间,马上给我收拾干净滚出去!”
趴在桌上的人儿约莫停顿了会,随即握着酒杯朝着温瑾川走去,而后跪下,单手将酒杯高举,目光直勾勾盯着他眼前的人:“主人闻闻,这墨玉酒是夫人小时候独创,乃天下失传的名酒。”
“我是第二次喝,好像喝多了。”
温瑾川没有说话,十七的不对劲,他好似猜到了原由。
十七晃神,笑了笑:“主人可知,这墨玉为何名扬天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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