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魏哈哈大笑，“你叫什么名字？”
“陈长远。”
“好名字！陈长远，有没有兴趣跟着我干？”
老魏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陈长远心中一动，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故作沉吟片刻，说道：“跟着魏老板干，当然没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老魏豪爽地说道。
“我想知道，魏老板认不认识在济世堂中医馆经常混的一群混混还有一个穿着风衣招摇撞骗的男人？”
陈长远盯着老魏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
老魏听到“济世堂”三个字，握着香烟的手顿了一下，眉头轻轻蹙了蹙，但很快，他就用一声爽朗的笑掩饰过去。
声音洪亮的仿佛刚才微不可察的表情从未存在过。
“哎哟，小兄弟居然还留意过那些人？”
他故作随意地拍拍桌子，吐了个烟圈，“年轻人倒挺会惹麻烦嘛。那些济世堂边上的混子，可没几个好东西。”
陈长远微微一笑，没接话，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着面前的筹码。
但是他心里已经掀起了波澜：刚才老魏细小的反应，虽然转瞬即逝，却没逃过他的眼睛。
凭借重生一世练出的敏锐直觉，他几乎可以肯定，老魏绝对和济世堂那边的人有些关联。
“老魏，要说麻烦，也得讲个缘分吧？”
陈长远笑着开口，语气有一种假装的轻松，“我倒觉得，跟魏老板这样的人打交道，不仅长见识，还能学不少本事呢。”
“哈，嘴巴倒甜。”
老魏捻了捻手里的烟蒂，眼睛略微眯起，仔细打量了一下陈长远。
或许是从陈长远的三言两语中察觉到了某种非同寻常，他的话锋一转，“小伙子，咱话放在这儿——哪怕我是老油条，也不得不说一句，你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
陈长远挑眉，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没表态，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老魏。
老魏的眼神似乎闪过了一抹赞赏。
他换了个不那么随意的坐姿，捻灭了烟，把手肘撑在桌子上，语气里明显多了分探究。
“我看你啊，不像一个随随便便的小地方出来的，倒像是……有点故事的？”
陈长远眯了眼睛，带点玩笑的语气说道：“魏老板夸我也得找准方向啊。崇山峻岭里长大的乡下小子，有什么故事可说？”
老魏闻言轻笑了一声，但这笑并没完全掩盖他审视的目光：“兄弟，这年头啊，能在这赌桌上跟我周旋的，不管乡下小子还是城里贵少，都没一个简单的。你这份胆识可不是喝几碗羊汤就练得出来的。”
“魏老板，我就一个混日子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