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个时候，他才明白。
楚天歌之前为什么有自信敢跟他签订那样的合同。
“你小子，还真的是可以啊！”
“把我的店铺装修成了情感展览馆。”
“每天应该不少于几百人吧？”
“看样子你可没有少赚啊！”
“这次真的是让我老姜大开眼界了。”
姜灿说道。
“只是赚了一点小钱而已！”
“怎么可能跟姜老板相比呢！”
“我在你的面前，不就是小打小闹吗？”
楚天歌微微一笑道。
“小子，你可别跟我来这套！”
“你一张门票卖多少，我可是清楚得很。”
“开业这段时间，我估计应该赚了不少于十万吧！”
姜灿说道。
闻言，楚天歌只是微微一笑。
财不外露的道理，姜灿当然知道。
他也是聪明人，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问。
“那十倍的租金，看来你一定会按时给我了。”
“像你这样的年轻人，真是我见过最有理想和最有魄力的。”
“姜老板，你言重了。”
“实话实说，我只不过是运气好一点而已……”
“不过，你是不是误会了啊？”
“你那店铺十倍的租金，可不是我来付给你。”
“你说什么？”
“不是你来付？”
“那是谁来付？”
姜灿十分意外，酒也醒了几分。
具体的答案，楚天歌没有直接告诉他。
“我展览馆的具体情况，你应该非常清楚。”
“像这样的展览馆，短时间内绝对会有爆发式的增长。”
“这样的一块蛋糕，我一个人怎么能吃得下？”
“那些看着眼红的人，个个都想分一杯美羹。”
楚天歌说道。
姜灿瞳孔猛然一缩。
十倍租金谁来付，他瞬间明白。
他看着楚天歌，目光再次发生了变化。
楚天歌在他眼里，再也不是那个运气不错的毛头小子。
成功不是楚天歌的运气。
而是商业头脑和计谋！
“小兄弟，你真的让我感到惊讶啊！”
“对了，你可不可以跟我说句实话？”
“你……你真的还在读高三吗？”
姜灿问道。
“当然！”
“我的校牌还在口袋里面呢！”
“不信，你看！”
楚天歌一边说话，一边从兜里把校牌拿了出来。
姜灿看着校牌，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