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彗星
微风拂过,就连树木都跟着一起摇曳。
昏暗的天空似乎在预示着暴雨的降临,没错。就算是三清宗也会有天气变化,不是一味的阳光明媚。
后勤峰一望无际的灵田上,一个孤独的人影巡视着药草的生长情况,有的刚刚冒芽,有的还没有动静。。
如此大的灵田,李仟鸣每一次巡视都需要一整天的时间,这对李仟鸣来说实在是有些麻烦。
因为每个星期他还要去迷雾森林,这样算下来的话自己自由时间并没有多少。
距离新弟子加入宗门还剩三个月的时间,也不知道这回三清宗收录的弟子是什么样的。
又是七天过去,迷雾森林中的紫玉树已经挂上了小果,接下来的时间里只要保护好果树就没有太多的事情。
就当以为接下来没什么事情的时候,宗主那边派弟子过来传话,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讨。
而从传话的弟子口中还了解到这一次的会议还会和其他宗门有关。
听到和其他宗门有关后全身上下突然感觉到十分寒冷,就像是被扔到冰冷的海水中一般。
不会是自己偷拿那五万块灵石的事情被发现了,对方找上来了。
虽然自己还想询问更多事情,但传话弟子也不清楚这次的会议内容一切只有等到三天后才能知道。
也许是心中有鬼,三天来不断猜想着会议上可能会出现的事情和自己的应对策略。
等到会议开始的那一天,李仟鸣早早便来到了大殿之中。
不过郁闷的是,自己好像是第一个到的人,整个大殿空空如也,一个人出现在大殿之中显得更加冷清。
无聊地坐在会议台上,三天来的精神紧绷现在终于能够缓解了一些。
而就在这个时候几天来积攒的困意在这一刻涌上心头。于是只能先趴桌子上睡一下,要是有人进来的话自己应该能醒过来。
然而,过了一会终于是有人出现,而第二个来到的人就是宫乾耀。
而李仟鸣不知道的是这群老怪物的脚步声和没有一样,平常人根本听不见。
本以为是第一个来到的他看见趴着睡着了的李仟鸣也是上前打招呼,不过看李仟鸣的样子好像是在睡觉。
话说自己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再睡过一次觉了,看着睡得死死地李仟鸣反倒是觉得有些有趣。
宫乾耀看着外面的太阳,心想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要是被其它峰主看见在睡觉的话似乎不太好。
走到李仟鸣的身后轻轻推了一下李仟鸣,而李仟鸣也是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推自己。
宫乾耀说道:“李峰主,该醒醒了,会议要开始了。”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李仟鸣也是艰难地皱了皱眉头,似乎正在艰难的唤醒自己这副身体。不过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宫乾耀见对方还是没有要醒来的样子便说道:“李峰主,再不醒来的话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哟!而宫乾耀指的可怕事情自然是被其他峰主看到睡觉的样子。
要知道之前还是雁清玄弟子的时候,有一天因为修炼太累睡了过去,被发现后直接喜提淬体三天。
也就是被雁清玄用鞭子打三天,不能穿衣服的那种。每一次都被打得皮开肉绽,而且更要命的是时不时还被打中关键部位,那老头也是直接下死手,没有轻重的那种。
而三天是因为还有其他的修炼要进行,不是这老头只能打三天。
还记得当初和剑星沐一起挨打的日子,打完之后还被扔进药酒浸泡,那种痛苦,那是他永远都忘不了的记忆。
而听到宫乾耀的话之后似乎想起来说话人是谁,是宫乾耀!
意识到后面的人,李仟鸣直接一个大跳跳到了屋顶上面。
不是,这人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后的!
被吓到了了的李仟鸣也是心跳加速,而刚才这家伙还推了推自己,说了什么会发生可怕的事情,该不会这家伙真的做了什么事情吧。
害怕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面,还好没有什么事情。可恶今天忘记重要的事情了。
宫乾耀见挂在天花板上的李仟鸣也是安慰道:“没事的李峰主,这件事我不会和其他峰主说的。”而宫乾耀说的事自然是李仟鸣睡觉的事情。
而李仟鸣则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什么事情不会和其他人说,难道说这家伙对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
可是自己为什么没发现,难道说是什么奇怪的法术吗?
宫乾耀这句话让李仟鸣更加不敢下来了。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另一个人进来了,当李仟鸣以为是救星的时候却发现进来的人是剑星沐。
完了,这回两个人要是一起上的话自己铁定是完犊子了。
而剑星沐之所以来这么早,主要还是雁清玄。
这老头子要是发现自己和宫乾耀来得比他们晚铁定又得一顿胖揍。
理由就是睡懒觉错过了会议,该打。
于是宫乾耀和剑星沐两个人就养成了任何事情都早到的习惯。
剑星沐看见挂在天花板上的李仟鸣,也是看向宫乾耀。而宫乾耀也是摆摆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两个人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得过,此时此刻内心在哭泣。
而就在李仟鸣感觉要完了的时候另一个人进来了,而进来的人正是宗主雁清玄。
而看到救星之后赶紧跳下来。。
雁清玄问道:“李长老,你跑到天花板上面做什么?”
李仟鸣回答道:“那个,我见天花板上有些脏了,上去清理一下。”
而看到李仟鸣如此辛勤,雁清玄也是感到十分欣慰,然后转头又看向那两个碍眼的家伙。
越看这两个越生气,一天天的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自从当上峰主之后就什么也不做,光让下面的弟子自己修炼。
看来得找个时间去教教他们什么叫为人师表。
而感觉到雁清玄要杀人的眼神后两个人也是下意识地害怕,也不知道自己又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这尊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