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月真的太优秀了，无论修炼天赋还是为人秉性，都无可挑剔。
老实说，灵鸾都舍不得这个好徒弟离开自己，嫁给别人当妻子。
虽说秦毅看起来也挺不错的，但终究不是自己养大，有点信不过。
“秦毅。”灵鸾喊了声。
“灵鸾师父？”秦毅坐得板正，一脸乖巧。
灵鸾道：“你们去吧，有空常回来看我。”
原本想说让秦毅好好对待沈清月。
但这话前几天好像说过了，多说一次有点啰嗦，于是就没提。
“师父……”
沈清月舍不得亦师亦母的灵鸾，绕过棋盘搂着灵鸾的脖子，嗫嚅道：“我不想离开您，要不我不走了……”
灵鸾莞尔：“傻丫头，你舍不得师父，难道舍得你的郎君吗？”
沈清月看了一眼秦毅，陷入两难。
“去吧，好好体验人生之旅，为师还等着抱徒孙呢。”灵鸾轻轻推开徒弟。
沈清月脸上一红：“哪有那么快……”
“加把劲咯！”灵鸾露出有点不正经的笑，抬手将一个丹瓶塞进沈清月的手中。
然后挥手一股温和的绵劲，把两人都推了出去，房门关上。
“师父？”
沈清月一看，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一瓶欲女丹，而且满满当当足足上百颗……
仙子顿时有点懵。
秦毅笑道：“多谢灵鸾师父的馈赠，我和清月会努力的！”
灵鸾送他们出来，就是不想再说话了。
分别的场面有点伤感，下次再见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秦毅拉着沈清月，一道去了前山，和灵心、灵镜两位长辈告辞。
至于灵冲、灵震、方武云等人，没有见到，也就算了。
两人踏空飞行，朝着乌崖城的方向而去。
之前沈清月骑乘离开苍玄宗的白龙神驹，也就此还给了师门，没有重新带走。
回家路上，秦毅感慨：“想不到你们苍玄宗的欲女丹储备量居然这么大。”
丹瓶在他手里，他打开看了一眼，这瓶子有半个巴掌大，里头浅红色的丹药如同黄豆大小，总数超过一百粒，价值数十万两银子。
沈清月解释道：“师父说了，是给珍贵的马匹准备的。我们宗门主要就是靠出售战马和高级马匹盈利，白龙神驹、血麒麟那样的品种很值钱的。而且听说越高级的母马越不容易怀上，所以……”
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秦毅都不忍心调侃她了。
不过还是没忍住，说了句：“所以你这匹小母马什么时候给我生一个宝宝？”
“秦毅你……讨厌！”沈清月早料到他会这么说，但是真听到的时候还是羞得不行，对他拳打脚踢。
两个人在云上飞，打情骂俏也没人看见。
秦毅任凭她打了几下，然后一把抱住，说道：“咱们回家造小人吧。外出七天，你的曦儿妹妹肯定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你玩抢食游戏了。”
“我不要，我不要！”沈清月言辞拒绝。
秦毅把一粒丹药塞进她的嘴里：“再说一次。”
“我，我……”
沈清月本可以拒绝的，但还是乖乖吃了下去。
药效发作需要时间，不过她之前吃了挺多次，已经形成肌肉记忆。刚尝到丹药的味道，就条件反射般迅速进入了状态，红着脸道：“要。”
秦毅大笑。
丹药什么的，不过是仙子需要的一个借口。
只要是从这个瓶子里倒出来的东西，哪怕只是一粒豆子，也可以让她说服自己，心安理得的卸下拘束与矜持，流露出妖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