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长老还保持着低头行礼的动作，互相扭头对望了一下。
“什么情况？那是老祖？怎么那么年轻？”三长老传音给四长老。
四长老一脸懵：“不知道啊，咱们又没见过老祖。八百年前我才6岁，而且那时候老祖都没出来，只在禁地里拼命搞小姑娘，谁也不知道他长啥样。”
“他的气息好弱啊，似乎只有驱虎境后期。”
“可是曦儿对他毕恭毕敬，不应该有假……”
“你听见他们刚刚说的话了吧？这意思，老祖应该是想用年轻人的身份，回人间体验生活。”
“好像是这个意思……可是这和老祖的脾气不太符合啊！”
“老祖的脾气？老祖不是性情乖张想干啥就干啥吗？今天他想当年轻人，明天说不定就想当雪国国主，后天说不定就想当青楼歌妓！”
“嗯……有道理。强者脾气总是古怪，咱们几个对族内小辈都经常喜怒无常，更何况是老祖……”
“说起来，老祖不是很喜欢搞女人吗？据说他可以一次搞十几天不休息，怎么今天才一个多时辰就被姜紫曦这丫头给请了出来？”
“是啊，这一点很奇怪。曦儿丫头好像根本就没破身，还是无尘无垢……”
“难道老祖放过了她？”
“有这个可能！”
“大长老说过，紫曦丫头是咱们姜族千年来最出色、最美丽的女子，或许老祖对她有点另眼相看，想要慢慢品尝……”
“不仅如此！你有没有发现，那丫头现在是霸体境初期的气息！”
“啊！对对对！你一说我才发现！我说咋感觉她不太正常，进去的时候明明是罡气初期，这才一个时辰，居然就增进了一个大境界！”
“而且看她气息清雅，真元灵动，根本没有揠苗助长强提修为的后遗症……莫非是老祖以大神通点化了她的潜能，才让她突飞猛进？”
“我的天……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两个人传音交流，越说越震惊。
这时，已经走远的“老祖”秦毅淡淡说了句：“少在后面嚼舌根，不然我割了你们的舌头。”
两个长老顿时一个哆嗦。
“老祖息怒，老祖息怒！”两人连忙跪地求饶。
有一个反复无常脾气古怪的老祖，对于姜族而言是既值得庆幸又令人恐惧的事。
庆幸的是老祖很强，随手就能拿捏各方高手，可以庇护姜族不受大灾大劫的侵扰。
恐惧的是，这老祖一不高兴就要杀人，有时候连自家人都杀，凶残起来简直不讲道理。
三长老是八百年前见过禁地抬出十几个女孩情景的人。
当时的场面太惨烈了，没有一个女孩身体是完整的，那已经不是男女欢爱，而是纯粹的酷刑！
心里想着老祖的残忍，两个长老不敢再聊，跪地低着头，沉默了很久。
直到秦毅和姜紫曦的身影远去，消失在山脚下，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太可怕了……”
“虽然老祖没有散发修为气息，但我感觉刚才好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不愧是三千年的老祖，果然强到令人心颤。”
“驱虎境后期的表面实力……我的天，老祖是想干什么？”
“他是想扮猪吃虎，和紫曦丫头去城里招摇，然后惹是生非，引诱城里的少年人对他出手，然后杀人取乐吗？”
“嘶……你别说，真有这个可能！紫曦丫头的爱慕者你也知道，满城都是。老祖性癖古怪，可能就是想当众玩弄她，让那些爱慕者痛哭流涕。现在这般故作弱者的姿态，绝对是有目的的！乌崖城要出大事啊！”
“得赶紧通知另外几个家族的人，不然回头老祖搞了姑娘杀了人，继续回禁地闭关啥事没有，咱们却又丢脸又树敌！”
“对对对，赶紧赶紧！”
俩老头紧张得好像看见老虎进村似的，慌慌张张的抄小路下山，连飞行都不敢，唯恐惊动老祖，被当场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