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睿嗓音淡淡。
“你不跟过去他还能专心配合治疗，但你如果过去，秦疏可能会一心想着照顾你。”
这样会耽误治疗进程。
望月清夏知道其中的严重性，于是生生刹住了脚步。
短暂的沉默后，望月清夏盯着自己，茫然道:
“是我把秦疏害成这样吗？”
她还没来得及自责，姬睿果断道:
“和你没关系，是秦疏非要留下秦愿，才会把自己的身体折腾成这个样子。”
秦愿？
听到那个愿字，望月清夏立刻想到秦疏口中的小愿。
都姓秦，秦疏管那个灵魂叫小愿，那个灵魂管秦疏叫哥……
线索都明晃晃的怼到脸上来了。
要是再看不出线索，那就是她自己蠢了。
不确定姬睿是什么意思。
望月清夏试着开口，小心翼翼的问道:
“秦疏……真的有弟弟吗？”
这种机密的，连坊间传闻都很少的信息。
望月清夏原以为姬睿不会同她详谈。
但实际上，姬睿比她想象的要大方的多。
姬睿颔首道:“嗯。”
顿了顿，像是怕她不明白前因后果，姬睿又贴心的补充了一下。
“那个实验是融合精神体的实验。”
精神体和灵魂一样，是完全独立的存在。
正如同灵魂只有一个。
精神体按理来说也只有一个，不能彼此重叠。
可偏偏，联邦的人发现两个精神体交织时产生的力量会不断翻倍。
为了获得这份庞大的力量。
他们私下寻找志愿者，准备做精神体实验。
但这么危险的实验肯定不会有人做。
所以对外，联邦旧政府宣布这只是普通的药物实验。
一旦注射成功，就能变成sss级精神力。
贫民窟的兽人们大多身份低微，精神力低级。
为了获取食物，也为了赌一把往上爬的可能性。
无数兽人被忽悠着参加实验。
但精神力一般彼此相斥，很少有能做到兼容的。
一旦开始融合，彼此独立的精神体就会发生严重排斥。
最后彻底粉碎。
但在这种极端严苛的情况下，联邦还是制造出了一个融合两种精神体的半成品。
那个半成品就是秦疏，或者说……
是秦疏加秦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