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抱歉啊,好端端的休假日,结果连累大家遇到这种不吉利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父亲他会真的想不开我应该再多去开导开导父亲的,真的是非常对不起大家。”
明石宽人在毛利小五郎等人全部下来以后,郑重道歉,给大家又是递烟(毛利小五郎),又是倒饮料拿零食,显得非常殷勤。
尤其是坐在他身边正在发烧的端木青,明石宽人发现端木青坐不太直以后,就一直把身体挨过去,好让对方靠着自己。
端木青连句谢谢都没说,只是借着自己的高体温装病,一味地打瞌睡,眼睛都快闭上了。
柯南死死的盯着明石宽人,但是变成哑巴的他只能被小兰按在身边,根本过不去。
什么东西也和端木哥凑这么近,你们认识吗?
之前他还特意贴身接近小兰教她打网球的动作,现在又来挨着端木哥,你知不知道你只是一个死了老婆的老男人啊!也就园子那种家伙,才会因为一张帅脸就不顾年龄差,对你犯花痴吧?
可恶啊,仔细想想,这个家伙友善的有点刻意呢!
明明知道自己父亲拔牙,为什么要做辣味咖喱,还做了这么多,他怎么知道今天要来客人的?
那个灯绳也很奇怪,经常起夜的人不是更应该喜欢方便拉绳吗?怎么会因为碰头就刻意剪短!
细想一下,之前他自己不去收餐盘,反而特意交代小兰上去,还说什么开着灯不拿关了灯拿,这个行为也很诡异啊
总之,柯南现在对明石宽人是哪儿哪儿都看不顺眼。
“没关系的,你碰上这种事也很难过啊。”
毛利小五郎不在乎这些,依旧说着宽慰的话,什么不吉利的事?身为侦探的他可见的太多了!
“你的妻子在三年前就去世了,今天父亲也走了,剩下孤家寡人一个,不如从这深山老林里搬出来,换个地方住,也好换换心情。”
“嗯,我会的。”
明石宽人一边说着,一边还把从自己身上滑下来的端木青往上扶了一下,这一群人里除了女生小孩就是毛利小五郎这个长辈,算起来也只有他勉强能靠这么近,所以他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
不一会儿,山村警官从二楼下来问道: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明石宽人先生,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我们在你父亲身上发现了被什么细绳勒过的痕迹,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吗?”
明石宽人想了想,回道:“手腕?可能是橡皮筋吧,他一直都有把橡皮筋绑在手腕的习惯。”
“搜嘎,怪不得他枕头底下那么多橡皮筋呢,那没事了。”
柯南:?
怎么就没事了,哪个正常老头会在手腕绑橡皮筋啊?!!
他急得差点蹦到桌子上,对着端木青疯狂打着手语,嘴巴嗯嗯啊啊,差点都快说出来话了。
端木青蹭着野生凶手的肩,看着急得上蹿下跳的柯南,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就暴露了他暂时还不是个哑巴的事。
没办法,他只好翻译道:“这位、山村警官?我想、柯南他应该是想问你,这个屋子里还有没有其他新发现的线索。”
端木青说话尽量缓慢,一句卡三截,口音困倦,一副神游在外的样子,依旧试图躲避侦探的职责。
山村警官看柯南点了点头后,回答道:“没有什么其他发现了,只是在房间看到一个有咖喱痕迹的手帕,应该是死者用来擦嘴的吧。”
擦嘴的手帕?!
柯南灵光一闪,立马茅塞顿开醍醐灌顶一般,察觉到了整个事件的真相。
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正确,他跑去楼上,掰开尸体的嘴巴确认了一番,然后又扒拉死者吃剩的咖喱饭,并且在里面捞出了一颗牙齿。
果然,凶手杀人的手法,我已经知道了!
柯南回到一楼,看了看还靠在凶手身上闭着眼的端木青,还是打开了自己的麻醉针手表,准备让沉睡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上线。
他正准备按下发射按钮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自己嗓子疼的哑巴了,说不出话,就算有变声蝴蝶结,也根本用不了啊!
眼瞅着案件就要以自杀结案,他坐不住了,冲过去拉起明石宽人身上的端木青,使劲摇晃。
端木青:不是吧?有毛利小五郎在,你还要来找我?!
他懵懵的睁开眼,声音沙哑:“怎么、了柯南?”
柯南立刻疯狂打着手语,手速堪比结印。
为了躲开柯南的代打请求,端木青借口道:
“那个、明石宽人先生,能拜托你,带我去一趟卫生间吗?我想去洗把脸清醒一下,但是腿有点软。”
“当然可以!”明石宽人道,“抱歉小朋友,那就先失陪一下了。”
两个人离开了,一起去了厕所,一楼又安静了下来,好兄弟靠不住了,柯南只好把目光投向了自己最不抱有希望的毛利小五郎,希望他能看出自己的手语。
另一边,厕所卫生间内,明石宽人把人带来这里后,体贴的拿出一条新毛巾打湿,专门为端木青擦脸用。
端木青依旧享受着凶手的体贴,但他这次没有再沉默下去,而是拍了拍脸,假装自己在试图清醒,而后反锁了厕所的门,压低声音道:
“凶手先生,你这么殷勤的对我,是害怕我揭穿你的作案过程吗?”
“我并不是消息闭塞的老人物,也曾经教过东京来的警察打网球,从他们口中听说过你的名号,才特意关注你。”明石宽人拥有柯学凶手的独特风格,揭穿就认罪,他声音苦涩道,“没想到,你生着病,连案发现场都没看,居然还能推理出来”
“那都不重要。”端木青拨弄着额前的碎发,一改无害的气场,将凶手堵在洗手池边上,声音带着几分蛊惑,“我看得出来,不论你杀人的动机是什么,你都不是一个恶人。”
顶着端木青的脸和麦卡伦风格,他语气温柔又暖心,却说着不容置喙的话:
“你本性不坏,只是被逼无奈才走上这条路,你心中的哀伤我能看得出,但外面那些人可不会在乎你的苦衷,他们估计也很快就要破解你的手法了。”
“如果不想就此赔上一辈子的话,就按我说的去做吧知、道、了、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