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一阵尖锐刺耳的铃声划破了警局大厅原本的宁静。
叶绝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虚拟屏幕，屏幕上闪烁着联邦政府醒目的标志。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森白的牙齿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按下了接听键。
虚拟屏幕上出现了一张苍老的面孔，那张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沟壑纵横。
老人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却依旧带着一丝不怒自威的威严。
“有事吗？”
叶绝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逗弄一只困在陷阱里的猎物。
老人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中翻涌的怒火，他苍老的声音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微微颤抖。
“小丑，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叶绝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语气轻佻，仿佛对这个问题毫不在意。
“我的要求，依旧不变。”
“你的目的是什么！”
老人猛地提高了音量，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花，仿佛随时都会喷发出熊熊烈焰。
叶绝拖长了尾音，眼神飘忽不定，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目的么……”
他停顿了片刻，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好玩，难道不好玩吗？”
他反问了一句，语气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好玩？！”
老人先是一愣，随即，一股怒火从心底涌起。
他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文件都跳了起来，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你拿人命当儿戏！你把联邦政府当成什么了？！”
老人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仿佛随时都会背过气去。
“你也是人！你也是联邦的一份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人怒吼着，声音嘶哑，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在绝望地嘶吼。
“我告诉你，小丑，你休想得逞！联邦政府绝对不会向你这种丧心病狂的疯子妥协！”
“说完了吗？说完就挂了。”
叶绝漫不经心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屑，说着，作势要关闭通讯。
“等等！”
老人面色一变，急忙阻止道。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的心情。
他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联邦政府的安危，无数民众的性命，都系于他一身。
“我……我答应你。”
老人艰难地说道，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但是，”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
“人选，必须由我们来决定！”
叶绝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癫狂的笑意。
“可以。”
联邦政府会选择谁，叶绝不在乎，他需要的只是一个棋子，一个能让他的游戏继续下去的棋子。
只要直播能进行，让整个联邦都笼罩在这场闹剧的阴影下，恐惧就会像瘟疫一样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