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我站在素婵面前，心中满是疑惑。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涣散，嘴唇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素婵，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事以至此，你是隐瞒不了多久的，还是老实交待吧。”
素婵依旧摇头，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
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了。”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仿佛在躲避什么可怕的记忆。
黄仙姑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
她猛地跨前一步，声音冷厉。
“你个女尼姑，就别再装傻了！死了这么多人，你说不知道，谁信？”
素婵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她的手指紧紧掐住自己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入肉里。
突然，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整个人蜷缩在地上。
坏了。
蚀心咒！
素婵因为太紧张，触动了蚀心咒。
我连忙蹲下身去查看她的情况。
还好没有生命危险，看着她痛苦表情，我却无能为力。
清雅这时冲了出来，泪水不停地从眼眶中涌出。
“素婵，素婵没事吧。”
我摇摇头，把目光看向清雅。
“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清雅的神情有些慌张，随后，她一闭眼。
“的确，我承认，我说慌了。”
“那你到底知道什么快说，要不然，谁也救不了你们。”
清雅说：“素婵之前和师傅大吵一架，还被罚跪了一天一夜，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她们因为什么吵架。”
“因为那天我下山化缘去了，回来的时候发现素婵在佛堂前跪着，我问她什么都不说。”
“后来有一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师傅和师姐们都不见了，只留下一封信。”
我问，“信中写了什么？”
清雅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递给我。
我接过信纸，快速扫了一眼，心中更加疑惑。
信上写着师傅和师姐们去苦行了，但字迹潦草，显然写得很匆忙。
我抬头看向清雅，她的眼神中满是迷茫和无助，显然对这一切也一无所知。
“然后呢？”
“然后我就和素婵过正常的日子，等着师傅们回来。”
朴有礼一脸严肃道：“那你为什么刚开始不说？”
“我觉得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而且之前师傅就说过，要去苦行，这事我也和黄大师说过了。”
“谁能想到，师傅和师姐们居然，居然死在井里了。”
“我实在太害怕，也不知道怎么说，怕，怕你们怀疑是我们干的。”
看着清雅的表情到不像是说谎。
那这事可就蹊跷了。
我看向素婵，难道真的是她？
虽然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她，但我还是有一丝疑虑。
她的痛苦不像是装出来的，反而像是经历了某种巨大的折磨。
狐仙是最近才缠上她的，但她的精神状态却像是被摧残了很久。
我总觉得，这尼姑庵里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觉得凶手另有其人！”朴有礼走到我身边，低声说道。
我点了点头，赞同道：“的确，凭她，杀一个可以，杀十几个人不可能。”
“而且杀完人后她为什么不跑，而是留下，难道就不怕被报复吗？”
黄仙姑冷哼一声，显然对我们的推测不以为然：“你们别被她骗了！她现在的样子，说不定就是装出来的，别忘了，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