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灯光一明一灭的闪动,我能感觉到有东西从远处正迅速朝我靠近!
恍然大悟,怪不得罗盘到这失灵,原来这东西并不在这别墅里。
啪!
我关掉灯,眼前一片漆黑。
阴冷的气息立刻钻进我的衣服。
后背一阵发凉,抑制不住打个冷颤。
黑暗中,那东西好像在房门口徘徊。
我点亮特制的白蜡烛。
轻手轻脚走到门口。
借着昏暗的烛光,隐约能看到半开的房门外,有一个模糊的白影,静静的立在门口!
烛光摇曳,难以看清,那模糊的白影长发披肩,看起来很是丰满。
一时间竟难以辨别是人是鬼。
我跟她相对静默伫立,时间好像都凝固了。
我刚要动手,蜡烛上跳动的火焰,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一下扯掉似的。
眼前一黑,一股凉气呼的从脑后袭来。
我猛一回头。
卧槽!
一张长发披肩,惨白阴森的脸,几乎怼到我的脸上。
我惊慌之余,用力吹响藏在口中的唢呐哨子。
那张脸就像受到冲击波的轰击,惨白的脸骤然裂开。
唰地划过墙壁,一溜烟钻进浴室。
我急忙追进浴室,里面空空如也。
把手掌贴在墙壁上,没有任何感觉,肌肤也感觉不到那种阴冷的针刺感。
这说明她已经走了。
转身刚想走出浴室,突然感到脸上那块青胎记的痛感又增加了。
照了一下墙壁上的镜子,那个青胎记好像又在扩散。
焦虑感顿时袭上心头,只剩不到三天时间。
真得抓紧了,我转头向卧室走去。
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回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镜子。
脑袋嗡的一下。
镜子里的我,还保持着刚才照镜子的样子。
先是用手抚摸了一下脸上的胎记。
我立刻感觉到脸上的青胎记有一种凉冰的触感。
就像有心理感应,手不由自主的跟着镜子里的我做动作。
我极力想控制自己的双手,却感觉身体变得又麻又冷,好像连呼吸都停止了。
咯咯咯!
我竟然控制不住,跟着镜子里的我发出诡异阴森的笑声。
我自己都被这突兀笑声给吓到了。
更恐怖的是,从我嘴里发出的笑声,竟然是女人的笑声。
让我头皮一阵发麻,心底呼的生出一股恶寒。
而后我开始对着镜子,像女人一样梳头化妆。
嘴唇抹的通红,脸上像刮大白一样抹上厚厚的粉底。
再打上腮红,看上去整个就是一殓妆,看着让人毛骨悚然。
靠,这是个厉鬼啊。
真特娘的邪性,居然比李寡妇还厉害。
突然,我拿起一把水果刀,向自己的脖子上割去。
锋利的刀锋立刻让我尝到切肤之痛。
顿时浑身的汗毛都炸了,我这是要把自己的脑袋割下来吗?
我用力反抗,可毫无用处。
大脑虽然清醒,可四肢已经不听使唤。
难道我要把自己弄死在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