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曹晓峰？”
季知妍看着安进身后的人。
果然长的不错，一本正经的。
难怪当年卢玲玲会不想分手呢。
不过……
季知妍继续问着：“你认识卢玲玲吗？”
曹晓峰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认识。”
“她是你什么人？”
季知妍站了起来，来到曹晓峰的面前。
曹晓峰沉默的看着季知妍，好半天才开了口：“她曾经，是我的爱人。”
“爱人？”
季知妍反问了回去：“还有呢？”
“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
曹晓峰继续说道：“只是，她们两个很早之前就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
“自杀。”
曹晓峰的语气开始变得难过了起来。
季知妍却不管这些，继续问：“因为什么自杀？”
曹晓峰思考了半天，回忆了当年的事情，最后嘴唇嗫嚅，只说出来四个字：“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季知妍轻笑一声：“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真的不知道。”
曹晓峰的声音小了下去：“小小姐，能不问了吗？”
“不问什么？”
季知妍打量着曹晓峰：“这是什么不好说出来的事情吗？”
“这是我，最不愿意回忆的一段回忆。”
曹晓峰叹了口气，整个人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小小姐，就让这段故事永远藏在我的心里吧。”
“不行！你必须说！”
季知妍根本不会给对方这个机会：“不说的话，今天就不要想离开这里！”
“小小姐，请你不要逼我。”
曹晓峰很是悲伤：“我真的不想提起来当年的事情。”
“是吗？”
季知妍绕着他转了一圈，最后又停在最开始的位置：“曹晓峰，你现在生活好吗？”
没有反应过来怎么话题跨度这么大，曹晓峰下意识点了点头：“还算好。”
“结婚了吗？”
“没有。”
曹晓峰摇了摇头：“我不会结婚的，玲玲和孩子死了之后，我就没有这种想法了。”
“是吗？”
季知妍只觉得有些可笑：“那我倒想替卢玲玲问一问，在你温玉在怀，孩子身侧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当年挡了你的路被你毒杀的他们两个呢？”
“午夜梦回的时候，她们有没有进入过你的梦里控诉你的无情？”
不是卢玲玲问的，是季知妍替这个姑娘问的。
“什么？”
曹晓峰被惊的后退了好几步，惊恐的看着对方：“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有什么听不懂的？”
季知妍歪头看着对方：“曹晓峰，你真的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无缝是吗？”
“还没有结婚？孩子都四岁了吧？”
这种事情不说别人不知道，但季知妍最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