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月定定的看着门口，好几分钟后，才呼叫了零零九，问着顾清衍的好感度。
“没有变化。”
零零九回答道：“看样子，走愧疚路线对他没有什么作用。”
“没关系，总归，是见到他了，而且有意外的收获。”
就是让他带话给季家的人。
本来她只是想借着今天的行程和顾清衍说上话的。
昨天晚上偶然意识到愧疚是一个很好的方式，所以才临时改了计划。
零零九没有出声，乔知月则是直接起身，用自己之前家里没有破产之前存下的零花钱付了另一半，离开了这里。
而后，她才慢悠悠的回到家。
洪千雪立刻递上来了一杯水，让她休息一下：“辛苦了，宝贝。”
“不辛苦。”
乔知月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容：“妈妈也辛苦了，学习那些菜的做法很累的吧？”
“没关系！为了我的女儿！我愿意！”
洪千雪笑了出来。
与此同时，远在一千多公里之外的关天，也已经确认了那具尸首和林霜儿之间的关系。
流程走完了，自然剩下的事情就要处理一下了。
这边交接完之后，关天留下两个手下在这里收尾，剩下的众人准备回家。
季鹤知挂了电话，季知妍疑惑的看着他：“是谁打的电话？”
“清衍，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季鹤知回了一句：“说是在家里等我们，有事说。”
“你确定吗？”
季知妍看着季鹤知刚挂掉的电话：“没说是什么事情？”
“还真没有。”
季鹤知摇摇头。
季知妍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就是说……为什么……刚刚你们打电话的时候不说呢？”
一定要在家里等着？
“可能就是不想自己在家吃饭，所以去家里蹭饭的。”
季鹤知并不意外，之前也不是第一次了。
事情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去家里。
真是一个好的理由啊。
季知妍没有回话。
几小时后，众人落地机场。
关天先走一步，要向上面汇报这一次的情况。
季鹤知刚想带着季知妍回家，就看到对方和黎楚婷两个人已经凑在了一起。
这是在干什么？
季鹤知过去拍了拍季知妍的肩膀：“回家吗？”
“你们去吧。”
黎楚婷回了一句：“我回家再试试能不能找到到底是谁抹掉了马天德的记忆，以及他到底为什么自杀。”
“好。”
季知妍没有多说。
在林东县没有找到马天德自杀的情况，她现在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但她还是要求司机把黎楚婷给送回去，自己才和季鹤知上了另一辆车。
到家的时候，顾清衍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一些杂志。
季鹤知叫了他一声，问了一句：“你想跟我们说什么？”
“主要不是你。”
顾清衍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他身后的季知妍：“是你。”
“你想对我外甥女说什么？”
季鹤知一下子警惕了起来：“她可是未成年。”
“我又不是坏人。”
顾清衍无语的看着季鹤知，然后开了口：“是乔知月，让我给你带个话，说她知道错了，诚心向你道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