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快扁掉啦，你的腹肌也要扁掉！”
谈序吔顺着她，“我收收腹。”
随后，男人上手横抱女孩，她掐一下，自己收腹一下，宠溺得不行。
徐鲸许是被他这个样子逗笑了，丝毫没看到鼻血滴在他胸前，渐渐扩大，似能把他胸口灼烧出个洞来。
谈序吔凸起的性感喉结上下滑动，薄唇溢出道闷闷的低笑。
“胸口热热的。”
女孩抬眸望了眼那殷红的血迹，“谈导还介意这些？”
“自是不介意，流血能比你流水还多？”谈序吔俯身靠近她的耳畔低语。
“……”
男人把小姑娘放到洗手池坐着，一只手拿着一次性毛巾在她鼻孔周围擦拭，另一只让她仰着脑袋，以免鼻腔再次供血。
“时总找你干嘛？”
“借你。”谈序吔回答。
徐鲸懵懂，“我有什么好借的？”
谈序吔抬手轻柔摸了摸女孩挺翘的鼻子，“把手拿开，我看看还流不流了。”
徐鲸挠眉心的手被拂开，昂着头方便男人查看。
“幸好不流了，不然止不住血还得去医院。”
女孩将藕臂伸展些许，“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谈序吔重新把她抱回去，举着矿泉水清了清嗓子的干燥，他道：“你大学学的表演？”
徐鲸摇头，“不是，我不是科班出身，我大学学的美术设计。”
“会画画？”他问。
女孩朝他眉眼弯弯地盈盈一笑，“当然了！我画画当年在专业课可是……”第一。
“我当你模特，替我画一张。”
“啊？”徐鲸张了张嘴。
谈序吔亮出之前某位小鲸鱼给他画的抽象画，“记起来了嘛，我比较记仇。”
——我是丑小鸭吔
徐鲸：“……”
她顶着两颊的酡红，“你翻我手机？”
女孩纤细腰肢被男人劲瘦有力的手臂一把搂住，玩劣地唇角上扬，“设置过一段时间的屏保，当我看不见？”
被迫下，徐鲸端着身子给某某某某大爷画像。
“谈序吔你笑一下！”
“哎呦唉！你板着脸干嘛！”
“喂喂喂喂！你这么欲是打算勾搭谁呀！”
“谈序吔！你动作太生硬啦！”
提了这些要求，谈序吔被小鲸鱼搞得emo良久。
变着法子找他茬？
于是徐鲸只好放下画笔，自己将手指弯曲比到耳侧来给谈序吔示范：“脸颊比心，会不会？”
简单的动作，谁看不会？
“你再示范一下。”谈序吔微微眯起眼睛，“好像看得不真切。”
徐鲸听话地又做了一遍。
“你再过来点。”谈序吔淳淳诱导。
女孩心底疑惑，却还是认真地做了一遍动作。
男人状似漫不经心地微微勾了起来，“我会了。”
那就行。
徐鲸没了警戒线，张嘴的那一刻，温热柔软的薄唇先一步堵住了她的唇。
舌尖的勾缠像是被拆分成了无数的帧率，频频地舔舐美味。
他象征性细微地品尝了一下，尝到了上唇破皮流出的血腥味才作罢。
“好像…我比较擅长这种姿势。”
低哑的声线灌入耳蜗，徐鲸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她呆傻地用气音说：“画、画不出来。”
谈序吔掠过她僵直的脸，身子往后仰了仰，懒洋洋开口：“有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