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沉默。
“怀川，你怎么了？”
陈晚歌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她挽着盛怀川的手臂，亲昵地问道。
“没事。”
盛怀川回过神来，淡淡地说道。
陈晚歌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沈惜眠，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惜眠，你怎么在这里？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怎么会出来做服务员呢？”陈晚歌看着沈惜眠，语气中带着惊讶和关切。
沈惜眠看着她虚伪的嘴脸，心中一阵反感。
她淡淡地说道：“谢谢关心，我只是想体验一下生活。”
“这样啊……”陈晚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尽力帮你的。”
沈惜眠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拿起了点单机。
“请问，两位需要点些什么？”
“给我来两杯拿铁，不加糖，不加奶，多加冰。”陈晚歌说道。
“好的，请稍等。”
沈惜眠转身去准备咖啡。
盛怀川看着沈惜眠忙碌的身影，眉头紧皱，欲言又止。
“怀川，你怎么了？”陈晚歌察觉到他的异样，轻声问道。
“没事。”盛怀川收回视线，淡淡地应了一声。
不一会儿，沈惜眠端着托盘走过来，上面放着两杯精心制作的拿铁。
她走到桌边，正准备将咖啡放下。
陈晚歌的脚突然从桌下伸了出来。
沈惜眠一个踉跄，身体失去平衡，手中的托盘倾斜，两杯拿铁应声而落。
“啪嗒——”
咖啡杯碎裂，深褐色的液体洒了一地，也溅到了盛怀川的裤子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
陈晚歌惊呼一声，连忙起身，脸上满是歉意。
“怀川，你没事吧？有没有烫到？”
她一边说着，一边抽出纸巾，想要帮盛怀川擦拭。
“我没事。”盛怀川的声音冷冷的，他推开陈晚歌的手，目光却落在了沈惜眠身上。
沈惜眠愣在原地，脸色苍白。
她看着地上的狼藉，又看了看盛怀川被弄脏的裤子，嘴唇动了动，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怎么回事？”
盛怀川开口了，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怒意。
“连个咖啡都端不好，你还能做什么？”
他的语气严厉，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沈惜眠的心上。
“我……”
沈惜眠想要解释，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她知道，这个时候，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
“说话啊，哑巴了？”
盛怀川步步紧逼。
“是她，是她故意绊我的！”
沈惜眠终于忍不住了，她抬起头，直视着陈晚歌。
“惜眠，你在说什么啊？”
陈晚歌一脸无辜。
“我怎么会故意绊你呢？”她的声音柔弱，带着一丝委屈。
盛怀川突然厉声喝道：“沈惜眠，你不要太过分了！”
他的眼神冰冷，像一把利剑，刺穿了沈惜眠的心脏。
“小舅，你相信她？”沈惜眠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
“够了！”
盛怀川再次打断她。
“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