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挺直的鼻梁。
侧影绝了。
让人忍不住想要用食指上去打滑……
梅久不由得想到曾经看过的一句话,男人鼻梁挺直,那个地方也异于常人……
刚这么想着,又忍不住想到之前的云雨。
他的确是异于常人,无论是时间长度还是宽度……
她忍不住脸红了下,傅砚辞却正好这个时候抬起了头。
“可以了么?”
他的嗓音也好听,在这静谧的夜里,仿佛石子落入骨瓷,掷地有声。
嗯?
梅久还没反应过来,傅砚辞已经卷了书过来,朝着药碗点了下。
“时间到了吧。”
梅久不由得长大了嘴,本想说你这么闲,就没事干了,看着我喝药?
刚想瞪人,想到自己才是丫鬟,又赶忙低下了头。
认命般端起了碗,仰头一手捏着鼻子,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她豪迈地将药喝完,将碗倒了过来,药汁不挂壁,可见她喝得多干净。
傅砚辞神色不动,只微微颔首,“不错。”
梅久看他背过身,忍不住瞥了瞥嘴。
傅砚辞却并没走,仍是在刚才的位置坐着,不时低头翻页。
梅久不明白他为何还在这,两个人其实……不是很熟。
她不过是低等丫鬟,傅砚辞则是侯府大公子,众人仰望的存在。
两个人实际并没有什么话要说。
要说他对自己上心了……
梅久不这么认为。
果然,傅砚辞再次翻页,“困了就睡,你的伤到底是为了我。”
梅久顿时恍然大悟。
她曾经救过侯府的二小姐最后被赏了一件袄,还是二手的,去当铺都得被人说是虫吃鼠咬……
今日虽说不用她挡箭,大公子也未必会受伤,可她到底是众目睽睽之下扑了上来。
尽管是被墨雨那个天杀的推的,可也是名义上帮了大公子。
大公子为人办事总是要比庶出二小姐得人心的多。
光看春桃之前说的琉璃盏的事情就能发觉。
梅久点头,刚想躺下来,肚子忽然一抽,感觉下面似乎有细流……
想到她来了葵水,往往都是第二日来大量。
她捂着肚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下……
绸缎的褥子,已经被血染了风采,染上了。
福无双至,丢人总是接二连三。
梅久有些发愁,肚子也疼,后背也疼,一时不知道是应该捂着肚子还是后背。
若是周围没人,她还能处理下。
眼前这么一座大佛伫立在面前,很是不方便。
“怎么?”傅砚辞倏地抬起了头,“可是哪里不舒服?”
梅久忽然想到白日的嬷嬷,女人懂女人。
她到时候问她要月事带应该能要到吧。
“白日里的那个嬷嬷呢?”梅久问道。
“你是说方嬷嬷?”傅砚辞道。
见到梅久连连点头,神色有些奇怪,傅砚辞蹙起了眉。
“我让她回去睡了,有什么需要的,你可以跟我说。”
他说着,将书放在了一旁,人上前了两步走到了她面前。
抬手用手背探了过来,触碰了她的额头。
“还没褪热。”
梅久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眼下愁得不是上面,是下面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