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还没退成的对象是谁？”
季怀野皱了下眉，没有直接说出名字，反问道，“你认识他？”
谢斯以眼眸微弯，笑容跟天使似的。
“是不是奥利亚的三王子？”
季怀野两眼放光，猛地握住对方的双手，像是看见了希望，接着转头看向傅亦一，“你看，他都知道这个，所以我确实不是你要找的人。”
傅亦一沉默了。
“听他喊你怀野，你应该姓季？”谢斯以依旧有条不紊地说着。
“我算是白时绪的同事，不过最近很少交流了。”
季怀野刚张嘴，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闭上了。
不能找这个人帮忙，如果被白时绪那个神经病知道他在这里，会不会又开始莫名其妙针对他。
要是尹迦在这里就好了……那小子不会以为他真死了悲痛欲绝觉得这个世界再也没有同类了然后晚上抱着玩偶哭吧？
谢斯以问：“想要我帮你？”
季怀野下意识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就是白时绪害得我挂了，被他知道我在这里万一又想害我。”
他停顿了下，问，“你认识约塞希坦的王子吗？”还是让尹迦过来救让他安心。
谢斯以摇头一笑，“昏暮之地我只认识那位三王子。”
“不过。”他延长了音调，微微靠近，手指划过季怀野的眼角，“你的眼睛很独特。”
“明明是黑色，却很干净。”
季怀野脑门冒出问号，“你在说什么？”
“杀过人没有？”谢斯以突然问。
“没有。”
“只要你杀个人，我就帮你找那位什么希坦的王子来救你怎么样？”
“？？”
季怀野大脑一片空白，什么玩意，让他杀个人才愿意帮他，这人不会也有病吧。
“别听他的，他想拉你下水。”傅亦一拉开了两人，扣住季怀野的肩膀，“他想看你在杀过人后的眼神会是什么样的。”
“啊呀，这么戳穿我是不是不太好？”
谢斯以手指轻点太阳穴，诡异的笑容与神圣感的脸产生了极强的割裂感。
“你可以考虑一下，下次我什么时候再拜访索非伦亚就不知道了，毕竟我那边也挺忙的。”
季怀野瞪着傅亦一，“你放不放我走？”
“不。”
季怀野立刻看向谢斯以，“能不能不杀人，杀个鸡鸭鱼肉行不行？我给你做顿全肉大餐。”
谢斯以像是被逗笑了，“身为少爷居然还会做饭？”
“反正吃得死不了。”季怀野面色平静。
谢斯以：“你还会什么？”
季怀野以非常认真地表情说道，“你想要我会什么，我都能学，除了杀人。”
闻言，谢斯以唇边溢出的笑声再也收不住了，直到笑够了以后，才说。
“会不会跳舞？过几天我要参加一个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