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是柔声的语气却转变为冰冷地如同机械般的发音,他的表情不复存在,空洞的血眸死死地注视着骑士。
忽然,他携起一抹阴森的笑意。
“项链还你。”
话音刚落,喷涌而出的鲜血溅透了他的衣服,脖子到脸颊处有一半被红色覆盖,那抹殷红与他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而又恐怖的对比。
他的眼中没有一丝厌恶,仿佛那并不是让人作呕的鲜血,而是某种美丽的颜料,微微上扬的嘴角仿佛在昭示着他内心的畅快与愉悦。
如同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头颅凑近自己。
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仿佛要把头颅上的每一道纹理,每一处细微之处都刻入脑海之中。
随后他把头颅接回了脖子上,轻轻抚摸着那被割断后有些狰狞的痕迹,每一下触摸都充满了怜惜。
他一针一线地将数颗红宝石缝在那被割断的痕迹上,随着手中针线的牵动,原本血腥恐怖的伤口渐渐被红宝石的光辉所笼罩。
此时,他脸上的微笑愈来愈大。
他轻声说道,“红宝石还给你了。”
季怀野:白时月这剧本写的也太详细了,看得脖子一疼,等回去敲诈她一笔。
第二个公主,他有着与第一个公主一模一样的白发与红瞳,他拿出一颗漂亮的明珠,“我记得你说过我的眼睛很好看。”
“可是我认为你的眼睛更好看。”
病态的笑意蔓延在嘴角。
“给我吧,好不好?”
季怀野:能不给吗?
他的五指上沾满了血,就连指甲缝里也被血渍填满,殷红的血液顺着手指缓缓流淌,呈现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两颗黑白分明的眼球被他紧紧握在手里,像是握着稀世珍宝一般。
他的表情平静得可怕,手下意识地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随后,他从口袋里缓慢地拿出一块手帕,那手帕上带着精致的花纹,与此时的血腥场景格格不入。
他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球上面的血迹,一下又一下,动作细致而认真,仿佛在擦拭一件极易损坏的艺术品。
擦完之后,他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脚步轻快地回到了家里。
他将眼球放在了浸满红宝石的箱子里。
痴迷地说着,“真好看。”
季怀野:你们真的有必要把我身上的零件都拆下来玩吗?
第三个公主,他有着一头金色的头发,发丝在阳光下如同太阳一般耀眼,碧湖般的眼眸比翡翠还要明亮。
他的手里握着一把银色的剑。
“利剑象征着权利。”
“你无法反抗我。”
季怀野:脑子有病就去治,现在是法治社会,虽然不在现代。
他的笑很优雅,每一个举手投足间,仿佛都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银剑被他握在手里,剑身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他轻轻地下压银剑,几乎是不带一丝犹豫,仿佛在进行一场优雅的仪式,刹那间,血如同娇艳的花朵猛然绽放,迸溅在他那耀眼的金发上。
随后,更多的银剑出现了,每一个剑上的血迹都来自同一个人。
季怀野:不是吧阿sir,你拿一把剑捅我就算了,你拿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