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席妄之开口，季怀野三步并两步直接上手摸了摸，“居然是真的啊。”
“什么真的？”
席妄之被季怀野突然举动给弄的一怔，随后拍开胡作非为的手，后退了一点。
“不会扯掉你的羽毛的，放心。”季怀野解释道，也没看对方，极好的手感让他还想再摸上两把。
人生头一次看见人身后居然会长翅膀，还是三对，季怀野心底不激动是假的，听说是一回事，真见到了那是另一回事。
恶魔微微眯起的眼眸性感而危险，六翼优雅地舒展，似是要将季怀野禁锢住。
“能飞吧？”季怀野问。
“废话。”席妄之勾唇。
可惜了没法看见，季怀野啧啧称奇，说起来白时绪也是三对翅膀。
一个六翼天使，一个六翼恶魔。
应该在族里地位都很高。
“你想看吗？”
恶魔带着蛊惑意味的嗓音说着，他缓步靠近季怀野，绛紫的眼眸清晰的倒映着他的面孔。
“能行吗？室内怎么飞？”
“想看的话，就帮我一个忙。”
“什么？”
“我家里人想见你。”
“……”
季怀野立刻收回手，深吸了一口气，“我记得我们早分手了吧？”
“那是两码事。”席妄之嗤笑道。
“我记得你上次说，他们想让你和我订婚？”季怀野的视线还是不自觉被那六翼给吸引，嘴上还是说着，“你这种王子怎么可能缺对象。”
席妄之眼角微跳，他抬起手附了上去，“他们就想要你和我订婚。”
“我又不喜欢男的，你说这些也没用。”说着，季怀野停顿了下，“你有看见尹迦吗？”
“找他干什么？”
“摸尾巴。”
“……”
席妄之无语了，他收起了翅膀，到嘴边的嘲讽在看见季怀野一脸正直的模样后停住了。
莫名的烦躁让他啧了声，“你没有好好学习种族知识吗？”
“我失忆了哪里记得。”
“那你喜欢他？”
季怀野也无语了，“你在说什么鬼话？”
席妄之轻轻挑起眉，他掐住季怀野的下颚，让他的视线和自己对上。
“摸尾巴代表爱慕。”
季怀野整个人石化了。
他满脸惊恐和震惊，不会被尹迦当成变态了吧，重点是对方还答应了是怎么回事，季怀野完全不敢深想下去。
席妄之看着他明显的反应，心情愉悦道，“还打算摸吗？”
“不。”
听到了这个回答后，席妄之唇边的弧度轻轻扬起，改为掐着季怀野的脖子拉近自己，低头在耳畔轻声说道。
“那你知道，摸恶魔的翅膀代表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