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傻乎乎的去跟她求婚,没想到求回来这么一个东西,说又不能说,所有的委屈只能自己咽下。
可没想到他这个蠢货妹妹居然躲在门外偷听,还把偷听到的事情给散布了出去。
起初还不知道,等听到邻居们的窃窃私语,才知道丑事已经瞒不住了,那些怜悯的眼神彻底伤了他的自尊心。
葛芳芳也没有话说,除了拦在孙含珠前面,什么忙也帮不了,她也是服了这个闺女了,脑子去哪里。
要不是隔壁邻居告诉她,她还被蒙在鼓里呢,可为啥啊,死丫头不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嘛。
孙含珠的脸被打肿了,耳朵也似乎出了问题,她不敢进屋了,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朝着楼梯口跑去。
有人拦住她,让她别冲动,回家认个错就完了,孙含珠眼珠子一转,大声哭嚎起来:
“我凭啥认错,破鞋又不是我,是他自己眼瞎心盲,还把错误归到我头上了,我可冤死了呀。”
众人:“……”
这个蠢货似乎没有说错啊。
孙含珠见有效,更加凄厉的哭喊起来,声音中带着呜咽和无奈,口齿却意外的伶俐:
“我大哥变了呀,自从娶了李琳琳这只破鞋,已经打了我两次了,他可是个营长啊,咋能这么欺负人呢。”
孙含珠的哭喊声清晰的传到了孙保家的耳朵里,他无奈的闭了闭眼,瞪了孙含远一眼,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孙含远也心道坏了,一个营长为了自己的媳妇,两次殴打自己的亲妹妹,这话传到基地,他的前途不保啊。
想要追出去,被葛芳芳拦住了,大家都在气头上,情绪都太激动了,要不,带着你媳妇回基地吧。
孙含远冷静了下来,觉得他妈的想法不错,再待下去也徒增烦恼,还是早些整理包裹走人。
他敲了敲新房的门,门并没有打开,李琳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真的恨啊,明明是清白之身,怎么会被误会成这样。
可这种事情有冤也无处诉啊,难不成到处去跟人说,她是清白的,也要人家相信对不对。
孙含远见李琳琳不开门,直接交代了一声,转身出门了,他要买最早离开京城的火车票,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嘭……”
房门被重重关上了,孙含远浑身散发着戾气,往楼梯口走去,所有的邻居都自动让道,没有人敢说话。
只是等他走远了,才又窃窃私语起来,葛芳芳隔着房门都能听到,也恨恨的瞪了新房的门一眼,回到了厨房。
孙含珠在孙保家的劝说下去了曹文华的医院,耳朵都出血了,别整成残废了。
孙含远在路边等公交车,他要去火车站买回基地的票,石向阳走了过来,揽住了他的肩膀。
“含远,我觉得你妹妹脑子出了问题,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孙含远当然知道石家跟自家不对付,毫不留情的甩开石向阳的手臂,刚好车来了,他直接跳了上去。
回基地的火车票最早也要一个星期后,孙含远拔出拳头,狠狠的砸了墙壁一下,倒霉透顶,诸事不顺。
手臂上挂着红袖章的老太太跑了过来,怒声责骂他破坏公物,还要把他给抓起来审查,是不是敌特。
孙含远脑袋瞬间清醒,庆幸自己今天没有穿军装出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