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县以北两百里。
刘备的临时军营中,战旗猎猎作响,战马嘶鸣不绝于耳。
这是一支成分复杂的“拼凑”军队,然而在刘备数日的统率下,竟也渐渐有了几分像模像样的战斗力。
性如烈火的猛将张飞,站在营帐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扯着嗓子大喊:“大哥,不能再等了!嫂子还在吕布那贼子手里,咱们得赶紧杀回去,砍下那厮的狗头!”
刘备站在中军帐前,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如炬地扫视着眼前这支“七拼八凑”的军队。
这帮人,能顶用不?
若不先把队伍练好,贸然冲上去,无异于送羊入虎口。
“三弟,莫急。贸然进攻只会功亏一篑,待一切准备就绪,咱们定要让吕布有来无回!”刘备沉声说道。
张飞一听,急得直跳脚,怒道:“准备就绪?准备个屁!我早就想把吕布那狗头砍下来当夜壶了!”
关羽在一旁轻抚长须。
“大哥所言极是。兵贵神速,但更要谋定而后动。”
张飞虽然心急如焚,但在两位兄长的劝说下,也只能强压怒火,愤愤地跺了跺脚。
只听他怒道:“好!若是耽误了时机,我可饶不了那吕布!”
刘备一笑,拍了拍张飞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三弟,你这性子,早晚得吃亏。”
张飞却毫不在意,昂首挺胸,说道:“放心,这天下无人能挡我兄弟三人。待到那时,咱们定要让吕布知道厉害!”
说完,他伸了伸懒腰,嘴里还嘟囔着:“哼,早知道就多带点酒,这日子过得太憋屈了!”
关羽听了,直调侃道:“三弟,你这模样,倒像是被嫂子关在门外的莽夫,急得团团转。”
张飞一听,脸瞬间涨得通红,瞪着关羽骂道:“二哥,你这是什么话!我张飞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像那种憋屈的样子!”
扬州城外,冷风呼啸,寒意逼人。
连树上的乌鸦都冻得缩成了一团,在抱怨这鬼天气。
然而,城内的气氛却异常炽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火焰在暗中燃烧,涌动着不为人知的野心与图谋。
此时,天台建造之初,正急需人手,各方势力暗流涌动。
建筑工程如火如荼地展开。
而在扬州城内,袁术的府邸中,气氛庄严肃穆,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其中。
袁术的野心并非空穴来风。
袁家作为大舜的后人,自古以来便有着尊贵的血统,这为他提供了妄图篡位的“底气”。
在五行学说中,舜为土德,汉朝为火德,按照“土生火”的理论。
袁术自然认为自己正是承接汉朝天命的不二人选。
“你说这五德轮回,是不是天命注定?”
郭京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说:“五德轮回,天命所归。袁家作为大舜的后人,正是承接汉朝天命的最佳人选。袁公,作为嫡子,自然是才是袁家的正统继承人。”
袁术目光紧紧盯着郭京笃定地开口说道:“那这天台肯定能助我成就帝业!”
郭京站在他身旁,身着一袭道袍,腰间挂着一枚铜铃,随风叮当作响。
“天象有变,‘当涂高者,代汉而兴’。此乃天命,不可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