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这时候走出来,淡淡道:“还有问题吗”
盗跋露出一个贼笑:“陛下,没,没问题了。”
“你是没问题了,但朕有!”
盗跋笑容僵住。
“你刚才骂朕是什么?”秦牧挑眉。
盗跋后退三步:“嘿嘿,陛下,您是天子,我就是一个小角色,您不至于跟我一般计较吧?”
“再说了,我刚才帮您抓人,也算是立功了吧?”
秦牧本也没打算为这点事兴师动众,只是瞪了他一眼:“没有下次了!”
“是是是。”盗跋连连点头,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像是一个地痞流氓似的。
但秦牧却从来没有小看过此人,他的速度和轻功太快了,而且偷东西开机关的本事更是逆天,这石门机关一般人根本就弄不了。
“走吧。”
“先回京。”
“是!”众禁军抱拳。
“陛下,等等。”
“能不能将这些尸体下葬了?”欧阳蓉扫过四周,目光中有着一丝不忍和愧疚。
秦牧点点头:“朕也有此意,但现在人手不够。”
“这些尸体肯定要入土为安,另外,这些毒物也必须得一把火全部烧干净,否则还会害死不少人。”
“等朕回京,会调动军队过来。”
闻言,欧阳蓉面露感激,欠身行礼:“多谢陛下。”
“你我之间,过命的交情,刚才要是没有你偷偷给朕解毒,就折在里面了,所以不用说这个。”秦牧一笑,毫无架子,像是一个阳光少年一般,和其杀人时候完全不是一个人。
欧阳蓉下意识看向他,目光相交的刹那,她慌乱地避开。
“……”
翌日,京城。
天刚一亮,巨大的行刑台便如同一颗石头砸进了池水,引起了满城热议。
“怎么回事”
“好多官老爷!”
“这行刑台什么时候搭建的,好大!”
“还不知道吧?这是昨夜连夜搭建的,听说是抓住了香皂中毒案的真凶了,要公开受审!”
“什么?不是裴家吗?”
“不是,据说是栽赃陷害!今天满朝文武都要来,而且陛下要亲自监斩!”
随着热议,聚集来集市的百姓越来越多,直接将方圆数里堵得水泄不通,连房顶上都站满了人。
距离此地不过一街之隔的刑部官署,冷清安静,没有什么官吏出入,但此刻却站满了禁军!
啪,啪,啪!
皮鞭沾白酒,边打边消毒,秦牧将这招用在了七藏这个畜生身上,没有审问,先折磨了整整一夜,不想这个狗东西死的太轻松。
“别,别打了。”
“我要见,见皇帝!”
“我有重要情报要交代!”七藏实在扛不住了,此刻被打得血肉模糊,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但禁军不管不顾,继续抽动。
啪!
每一鞭子都能带起鲜血,七藏的惨叫宛如是厉鬼一般。
不仅如此,断掉的一只手还在不断渗血,很多次他都要死了,可硬生生被派来的御医救醒。
这非人的折磨,终于是让他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