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下余下的话,“本殿信你们。”
青鹤用律法典遮挡脸上减退的笑意,刻意忽视心中的异样。
俞长风脸上笑意不减,慢条斯理的起身走到时暖玉跟前蹲下。
“殿下既信在下,今夜便翻我的绿头牌?”
“不要,”时暖玉干脆利落的拒绝,瞪了厚脸皮的男人一眼。
“今夜本殿自己睡。”
这是她穿越这本书以来的唯一诉求。
俞长风无奈的耸肩摊手,故作失落摇头。
“本以为能入了殿下法眼,今夜能获得侍寝的机会,”他扶额失落叹气“想来是在下还不够努力,上次侍寝之夜没能让殿下尽兴,公主殿下对长风失望了。”
话越说越浮夸,时暖玉别过脸去,抓着浮生腰间的腰带把玩,小声蛐蛐,“谁稀罕你侍寝。”
上次喝醉后不知道做了什么蠢事,不能再重蹈覆辙。
实在不想理会他,身上伤口痛痒难耐,时暖玉忍耐不住询问。
“可以涂药了吗?”
“殿下稍等,还需最后一步。”
沉默已久的浮生终于开口,他将剥下的疤皮裹在帕子中牢牢包好后,拿起绿油油的药膏涂抹在时暖玉的背上。
清凉和痒意相结合,时暖玉既舒服又难受,她僵硬着身体不敢动,生怕扰到浮生。
“罢了,殿下不满在下,在下也不强求。”
俞长风瞥了一眼装模作样的青鹤,“侍寝的好机会就留给清风朗月的国师大人。”
时暖玉迟疑的看他,朝浮生提议。
“浮生,他脑子不正常,你待会儿给他瞧瞧。”
她严重怀疑这人一直求着侍寝一定存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浮生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附和点头,“殿下安心。”
见两人一唱一和,俞长风不解,他大胆猜测,“殿下为何对这秃驴和颜悦色,对在下便这般咄咄逼人,莫不是看上了这秃驴。”
兄弟两齐刷刷的盯着他,青鹤浅笑,“俞公子今日能言善辩,许是吃了不少的蜩。”
浮生话不多,拿起一瓶药扔给俞长风。
“哑药。”
俞长风念出药瓶上的字,哈哈大笑,“今日算是见识了,悬浮济世的圣子也会恼怒。”
他颇为佩服的朝时暖玉道:“公主殿下,两个男人为您倾倒,您可高兴。”
皆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这里是三个男人一台戏。
时暖玉直截了当的开口,也不惯着他。
“俞公子这般想侍寝许是夜间空虚寂寞,”她适当的露出欣赏美男应有的姿态,上下将他看了个遍。
“今夜你们三人一同侍寝,本殿倒是无所谓,主要想看看你们。”
想看她笑话绝对不可能。
俞长风挑着眉,眼底尽是笑意,伸手捏起时暖意散落在床榻上的青丝。
“殿下想享受齐人之福,长风莫敢不从。”
时暖玉的背上涂抹好了药膏疼痛感消失,她麻利的穿上外衫坐起抢回自己的头发,心中燃起一股莫名的斗志。
“想侍寝可以,你现在宽衣本殿验验货。”
青鹤虚咳两声,打断一较高下的两人。
“殿下,今夜是未公子侍寝。”
未曾试!
那个同她打架,每次见面都恨不得杀了自己,自己又捉弄的少年。
时暖玉抗拒摇头表明自己的态度,“换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