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真当她以为是软柿子。
更何况她是公主殿下,看看几个男模身材的男宠怎么了?
“既有这样的好事,我来凑个热闹殿下许是不介意的。”
一身玄色长袍的俞长风跨步从门外走来,他大马金刀的坐在长椅上,饶有兴趣的评论。
“殿下精力旺盛长风佩服,二夫侍一妻古往今来甚是少见。”
他瞧着哪哪都不对劲,恍然大悟的指了指自己。
“加上我便是三夫侍一妻。”
两个不够,再加上一个捣乱的。
时暖玉怒极反笑,好好好,要这样搞她是吧?
“长风是吧,过来给本殿捏腿。”
随后意有所指的明示,“国师大人还为不为本殿更衣了?”
今后就算社死,今日也不能丢份。
她时暖玉的面子便是天大的面子。
姐纵横打工厂多年,还从未输过。
青鹤放下律法典起身神色自若的开始为其脱下外衫。
时暖玉张开玉臂泰然处之的享受被服侍的待遇。
她心中鼓着气,看谁熬得过谁。
“得,国师既这般主动,我也不能落后。”
俞长风稳健的步伐上前,“殿下躺好吧。”
得,今日一个两个和她过不去了。
时暖玉斜睨俞长风一眼,“没看到国师正伺候本殿吗?”
不知是哪句话刺激到了青鹤,随即扯去时暖玉腰间的丝带。
好好好,到了这一步都不走,来真的。
时暖玉心中的那点涟漪没有了,只剩下强烈的胜负欲。
“国师大人,只解丝带可不行。”
等候多时的浮生淡然开口,“需在半炷香内涂抹药膏。”
俞长风眉毛轻佻,毫不客气的讽刺。
“国师大人莫不是不会?长风愿意代劳。”
瞧他玩世不恭的模样,时暖玉暗骂:这人的嘴怎的这般欠。
“殿下,要骂便骂,憋在心中不好受。”
时暖玉一脸不悦,“本殿何时骂你?”
她是会骂人的那种人吗?
小姨自她少时便告知自己,她是世界上最最温柔可爱的崽。
这人纯粹诽谤。
俞长风低笑,“好歹将您脸上的表情收收,要我拿玉镜给您瞧瞧,您整张脸都在骂人呢。”
时暖玉毫不客气的回怼,“你小肚鸡肠,便觉着别人也小肚鸡肠,莫不是旁人瞧你一眼都是在腹诽你。”
两人吵吵闹闹间,时暖玉肩上的衣裳滑落。
她刚想捂住胸口,便看到青鹤和俞长风整整齐齐的闭上眼睛。
时暖玉得意的仰起自己的脑袋。
小样,敢同姐斗。
姐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饭都多。
“殿下趴好。”
浮生低眉倒弄手上的药膏,待时暖玉趴好后将薄被盖在她身下,还用被褥将她身体两侧盖好,只留下满身伤痕的背部。
时暖玉朝他投去甜甜的笑意,无声的对他说了句谢谢,随后趾高气昂的吩咐。
“俞长风、俞大人,为本殿捏腿吧。”
浮生嘴角扯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仔细为她涂抹膏药,
听到呼喊声,青鹤、俞长风两人睁眼,入目的不是女人得意的笑容,而是背上触目惊心的鞭痕。
俞长风率先投降,“当我心善,今日便好好侍奉公主殿下。”
青鹤沉默不语坐回椅子,拿起律法典继续阅读,余光却有意无意的落在时暖玉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