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得小爷为何进不得,毒女,你不要太过分。”
他昨夜想了一夜愣是没有找出自己被嫌弃的原因,破晓时分,白昼初露,他再也按不住心中的怒火。
时暖玉眼中含泪,我见犹怜的拿起浮生的袖子擦拭不存在的眼泪。
“你这人好生奇怪,本殿刚醒你便冲进芙蓉阁对本殿破口大骂,本殿莫不是哪里惹了未公子?”
她强忍欲要打出的哈欠,硬生生的憋出两行清泪。
未曾试指着她的手都在颤抖,“又在做戏,毒女,看这次谁还会护着你?”
上次被她捉弄的情景历历在目,他不出一口恶气,他就不信未。
时暖玉手疾眼快的抱住浮生精受有力的腰,泫然欲泣的仰起自己苍白的小脸。
“浮生,我怕。”
浮生双眸微动,在未曾试冲来时拦住他。
“未公子,请自重。”
未曾试气得鼻子都歪了,“好,好得很。毒女,你好样的。”
时暖玉躲在浮生后朝他做了个鬼脸。
来打我呀,来打我呀!
她无声的挑衅,模样好不嚣张。
“你……”
未曾试气急,咬着后槽牙吐出两字。
“让开。”
浮生泰然处之的站着不动,“殿下重伤未愈,需静养。”
嘻嘻,有靠山的感觉真好,时暖玉得意极了,有浮生在她再也不怕未曾试乘机报复。
未曾试愤然大吼,“你们一个两个中了毒女的奸计,都魔障了吗?”
“什么叫中了本殿的奸计?”时暖玉不满,不自觉的拔高音量,“未曾试,是不是案件没有进展,你故意来此混淆视听?”
她疑惑的盯着愤怒的少年,他身上不合身的暗红色衣袍从哪里来的,胳膊都露出一大截,
他难道不觉着硌得慌,公主府难道缺他吃穿了?
“你这……”
见她注意到自己的衣着,未曾试特意昂首挺胸突出衣物。
“怎样,莫不是被小爷吓到了。”
时暖玉和浮生面面相觑,她一言难尽点头,“吓、吓到了。”
算了,就当哄傻子玩吧?
这样的性子难怪在原着中会混得这般惨,原主虽然娇蛮任性,但并没有脑干缺失,
难怪未曾试会被耍得团团转,同阿凌并称两可怜。
未曾试心中的怒气消失不见,疯狂的展示自己的衣袍。
被他这么一闹,时暖玉彻底不困了,她悄悄的起身凑近浮生的耳边小声询问。
“你那里有没有治疗脑疾的药?”
浮生思索片刻,“并无。”
“那可惜了,”时暖玉朝未曾试偷去傻子般关爱的目光,“被人骗也是正常合理。”
两人声音虽小,未曾试听的一清二楚,他脸色瞬间黑沉,含着怒气一字一句的喊出她的名字。
“时暖玉。”
“等等,”时暖玉连忙阻止,“你来此不是汇报案件情况吗?”
未曾试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气,阴阳怪气的嘲讽。
“公主殿下难道忘了您的表姐、香芳郡主,侍女和阿嬷都是她的人,把她们安排在宫内还是公主您的主意。”
时暖玉混沌的思绪回笼,香芳郡主、时芳,是安昌王的女儿。
原主同香芳郡主年龄相仿又是表亲,所以经常玩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