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泊言眼前一黑，薄弱处的疼痛让他捂住裆步并弓下腰。
林素商嗓音沙哑的低咳两声。
陈泊言听到声音忍着剧痛倏然抬头恶狠狠瞪着她：“贱人！”
林素商喘匀一口气，想也不想再次走近一步，再次狠狠踢过去一脚。
陈泊言瞳孔紧缩，夹着腿往后躲都来不及。
“啊！林素商！司梵和南宫凛现在都不在学院，我现在就要玩死你！你死定了！”
陈泊言就是个神经病变态！
原主被卖入风月场所，陈泊言这个神经病偷偷摸摸背着方渺渺来到第四区，并将原主强？暴。
可他从原主床上起来后，又神经质的后悔莫名，就像在宿舍和现在掐林素商一样差点将原主掐死。
他恨原主毁了他的清白，所有找来几个第四区的流浪汉对原主
林素商深吸口气，将突然升起的愤怒和恐惧摁下去。
她不敢耽误时间，快速将电脑捡起准备快速逃出去。
谁知陈泊言这时已经缓过神狼狈地朝她跑过来。
林素商瞳孔紧缩，眼底陈泊言的动作似乎都放慢了。
“你们在干什么？”
熟悉又清澈的女声在书架中响起。
陈泊言倏然顿在原地。
他突然想起来，刚才就是图书馆中有人发出声音，他让人林素商突袭成功。
他恶狠狠朝那个方向看过去，嘴里厉声道：“是谁？看不到我在收拾一个特招生，你他妈”
他像是被卡住脖子的公鸡，整张脸涨红，瞳孔凸出，像是看到极恐怖的事情一样。
“司司教授。”他脸上狰狞的表情还僵着，他看着司沉璎朝这里走近，硬挤出一抹笑想说什么：“您”
“闭嘴。”
陈泊言发现他的牙齿在打颤。
司沉璎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资料。
她棕色眸子里闪过一丝讶异，她抬起头看向不远处还在平复呼吸的女生。
林素商深吸口气说：
“司教授您好，我是您的学生林素商，正在上您的《文学创作与等级的相关性》这节课。”
“你为什么要看这份文稿？”司沉璎举起手里的资料。
她手里拿的是二十几年前的毕业论文。
当初这份论文不仅没为她毕业加分，反而被当时主流刊物狠狠批判，即使是现在的她再会看这份论文，都不得不说当时她太过愤青。
“我正在准备您上节课布置的作业，—论帝国经济萧条与文化创新的相关性。
您的毕业论文即使过去二十年，依然有高度前瞻性。
因为我是文科学生而且来自第三区，在进入盖力沃兹前从没接触过经济类知识，对于经济连半知半解都算不上。
很多经济类书籍我没办法短时间内看懂，但是不管是您在刊物上发布的随笔，亦或是这片论文，对于我这样单纯的文科生，都有很好的启蒙作用。
我想应该是因为您从盖力沃兹毕业时除了文科还拿到金融硕士的学位的缘故。”
陈泊言沉默地站在司沉璎右后方。
在司家人面前他下意识保持脖颈弯曲的下位姿态，温顺无害才符合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