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的话落下，柳燕听见了沈明棠“噼里啪啦”掰手指的声音。
她忍不住汗毛倒竖，毛骨悚然：“我说，我说……啊啊啊！！”
只见一旁一直咕噜咕噜转着眼睛的陈雨琦突然抄起落在地上的棍子，朝沈明棠的背上挥过来！
沈明棠却像是背上长了眼睛，头都没回一下，往旁边侧了一下。
那棍子就这么越过沈明棠，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柳燕的脑袋上！
变故来得太过突然，柳燕被打得当场身子一斜，失去了控制，在地上翻了个脚朝天！
陈雨琦没想到沈明棠竟然躲得这么快，任她偷袭都打不中对方，见沈明棠看过来，吓得一抖，握紧了手里的棍子：“别过来！”
别过来？
沈明棠想，如果在一切开始之前，她对陈雨琦说一句“别过来”，陈雨琦肯定不会答应的吧？
或许，以前被这俩人80过的女孩们也曾经这样对她们说过吧？
可是那些女孩被放过了吗？
沈明棠朝她走近一步，甚至没有任何大动作，陈雨琦就已经吓得瘫软了双腿，手中的棍子也掉落在地。
眼看着放在一旁的手机还在直播，她伸长了胳膊，试图将其关闭，衣领却被一只手揪住了。
对方轻轻一拎，她的脚就已经脱离了地面。
沈明棠一只手拎着陈雨琦，跨过地上一具又一具的男人身体，来到被打翻的柳燕面前，把她也捞了起来：“说。”
“一五一十，都给我说清楚了。”
“对着镜头说！”
此时的柳燕和陈雨琦，哪里还有之前那副嚣张的模样。
方才还洋洋得意的两人，现在个个涕泗横流。
柳燕对着镜头说得颤颤巍巍，沈明棠精通心理学，但凡注意到她有撒谎的痕迹，就捏一下拳头。
柳燕吓得瑟缩不止，一五一十全抖出来了。
直播间的网友听得纷纷捏紧了拳头。
“我靠！这要不是剧本的话，也太过分了！”
“这些人怎么做得出这样过分的事！校园80，不止会给孩子们留下肢体创伤，还有心理上的……”
“是呀，我有个亲戚家的女儿就是受到了校园80，差点跳楼自杀，被救下来后退学疗养去了。”
“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的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漂亮妹子打得好！太帅了！”
“家人们，我去查了，这是帝都南恩中学的高一新生，这俩小太妹一个叫柳燕，一个叫陈雨琦，漂亮妹子叫沈明棠，那个外国女孩叫松萝……”
“这俩小太妹也太嚣张了！建议有关部门严查她们家里！”
“陈家是不是xx食品的最大投资方？他大爷的，以后再也不买他们家的食品了！”
“还有xx化妆公司！在他们家出声明之前，大家都别买了！”
“……”
随着柳燕越说越多，陈雨琦的表情逐渐崩溃，扭曲。
她想扑过去捂住柳燕的嘴，却刚挣扎了下，就被沈明棠劈头给了一个大鼻窦：“老实点！”
眼看着陈雨琦被扇得一个趔趄，柳燕心知沈明棠的手劲，不老实也被吓老实了。
“刺啦——”
一辆跑车停在了小巷子外的街道上。
杨野拿了车钥匙都上车了才想起来自己没驾照，临时雇了个代驾，一路上光顾着催司机，手机刚上车就没电了，急得他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