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顾老这么说，沈青云碰了碰杯，继而举杯一饮而尽。
“彼此彼此，自己家里人的总是要偏心点的，顾老敢说您不是？”沈青云笑着说道。
顾老笑着，雪白的胡须都抖动起来，没有否认。
“毕竟像是小九那样的人太少了，就一个，都喜欢上了。”
“各凭本事吧。”
顾老倒是很开的看，他老了，也没管得那么多。
只是借着跟秦老熟悉的便利，好让自己孙女顾南锦跟秦九霄多些接触的机会。
能不能成，自在儿孙。
……
“来。”
秦九霄拉着她，穿过人群。
舒瑶见到那么耀眼的灯光，舞台中心，内心有那么一瞬间的退缩。
前世无数次，这样的灯光，这样的辉煌——
她却尽是笑话，沦落成为他人眼中的小丑。
可这一天，这一次，舒瑶被拉入宴客厅起舞的舞台中央，无数人自然而然地为她让位。
因为她的身份，她的存在，非同小可。
“好漂亮的身段，不愧是名模……”
“得到秦家青睐的女人，向来不差，想想当年那位姜云容。”
“可不是么！”
舒瑶的身姿出挑，在一众女伴中尤为出众，哪怕身上带伤，依然有着优雅高贵的姿态。
她那浑然天成的清冷气质，衬上清丽的五官，美丽的不可方物。
无数窥探的视线，将她上上下下都扫视了一遍。
“他们都在看你。”秦九霄低着头，温声道。
舒瑶随着舞曲而律动，抬起手艰难的碰在男人的腰上，问道，“嫉妒吗？”
她不答反问，显得很是狡黠。
今夜的舒瑶肉眼可见的快乐，那满溢的快乐几乎写在脸上，让她整个人更灵动可人。
明明已经是拥有成熟风韵的女人，却偏偏能那样少女又不显得违和。
“嫉妒。”秦九霄如实道。
嫉妒是一回事，但秦九霄并不在意让这些人看看，谁才是这个猎物的拥有者。
这么优秀的猎物，早就归他秦九霄所有。
舒瑶哪儿读不懂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那还跳？”
“因为我想告诉他们，洛斯家族的大小姐已经早有所属。”秦九霄毫不掩饰自己的小心思。
今夜舒瑶身份曝光，依舒瑶本就出彩的相貌身段，身份加持，她的追求者肯定更甚从前。
当然，秦九霄也不认为谁能比自己更有价值。
但是……
他还是想要证明，想要宣告于众。
舒瑶停了下来，微微踮起脚来，轻声道，“那就来告诉他们。”
她缓慢地闭上眼，这便是一个信号。
秦九霄眸中掠过一丝笑意，捧着女人柔韧的腰身，俯身深深地吻上那几乎献祭般的红唇。
一瞬间，周围就爆发了小幅度的震惊声。
可是舞台周围的人或事都渐渐远去，与他们无关了，舒瑶全神贯注地盯着男人深邃无边的黑眸。
舒瑶只听得见耳边亲吻的缱绻喘息声，男人的冷香扑鼻，她不由得贴身更靠近了几分。
她不是一个弱小需要依附的人，但是她允许了秦九霄的占有。
一吻罢了，舞曲也到了尾声。
方才那些窥探的眼神，一下少了，几乎都不见了。
舒瑶松开秦九霄，低声道，“满意了吗，九哥哥？”
“满意。”秦九霄短促的笑了一声，捏了捏身旁人的软腰。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秦九霄下了场，却见门外有些吵闹舒瑶好奇地往外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