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人那双如柔和地眸子盯着，仿若有某种魔力般，舒瑶险些就要如实相告了。
但是理智拉住了舒瑶，她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没有骗你，九哥哥。”舒瑶讨好地喊他。
那么多人都在，连秦老都还在，舒瑶还是第一次在这般场合粘腻的喊他。
羞耻的作用下舒瑶耳根都泛起了淡淡的红色，她却还要被男人审视着。
秦九霄眸色微动，没有继续追问，又道，“那爷爷找你做什么？”
“爷爷说你有个故交。”
话锋一转，这听的秦九霄一怔，随即有个身影在脑海里逐渐清晰。
秦九霄视线挪到秦老身上，冷声道：“您都跟她说了什么？”
“我能说什么，如实告诉舒小姐而已。”秦老哼了一声，不大高兴。
人都还没有娶到家，这孩子胳膊已经往外拐了，全然不把他当回事。
还有——
凌磊说秦九霄趁他不在的时候，架空了秦老的权利。
“瑶瑶，爷爷他……”
“你就说，你是不是有个故交？”
舒瑶不答反问，她的质问让整个厅堂都鸦雀无声。
这还是第一个质问秦九霄的，要知道除了秦老没人敢这么跟秦九霄说话。
“你说的是，顾南锦？”秦九霄妥协的询问，声音很低。
舒瑶心底微妙的酸涩了一下，觉得这个人能让秦九霄一下说出名字来。
她又想起之前在北影，秦九霄走哪儿都是一道风景。
他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魅力，明明为人高冷禁欲，却偏偏招桃花。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外边儿传来一些莫名的声响。
紧接着，舒瑶便看到从门外缓步走进来一个女人，身形高挑窈窕。
一头长发柔顺的搭落在肩膀上，面容清纯，明媚张扬，直奔主位上的秦老。
“爷爷！”
秦老抬起手，张开手一下握住来人的肩膀，“南锦，你爷爷身体还好吗？”
说话间，秦老用眼角的余光窥视了舒瑶。
舒瑶同样也在看秦老，她想过会见顾南锦，但万万没有想到过那么快。
原来从一答应开始，这个考验就开始了。
“好好好。你们叙叙旧吧，我老爷子就不参合了。”说着，秦老捏了捏顾南锦。
他们像是在传递什么暗号似的，顾南锦目送凌阳搀扶着秦老离开。
那群候着的人也随秦老的离开，如潮水般的散去了。
“九霄，好久不见了。”顾南锦回过身来，来到秦九霄面前落落大方的伸出手。
秦九霄微微蹙眉，冷峻的脸庞蒙上了一层寒霜，却没有伸出手。
“我记得我们没有那么熟。”他冷淡的回应。
顾南锦倒也不以为然，善解人意地说道，“也是，可能您身边那位会介意。”
“九爷，没关系的。”舒瑶这时却开口了。
秦九霄一愣，却被舒瑶推了推。
他虽是不愿，但还是顺从了舒瑶的意思，抬起手跟顾南锦象征性的握了握。
顾南锦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地恢复自如，她又摸出手提包里的文件。
“对了，九霄我爷爷说近来要跟秦氏合作的一个项目。”
听到这，舒瑶反应过来了，原来秦老说的项目居然是顾南锦手上的。
真的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