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别介意啊，别介意，舒小姐也是第一次心高气傲难免的。”
说着，秦文羽示意胡征上手。
要是换做从前胡征肯定不敢擅自对舒瑶动手，舒瑶的身手摆在哪儿。
但是现在，舒瑶不会反抗。
“舒小姐，你说这样惹李老不高兴，是不是该赔罪？”胡征走近粗暴的拉起舒瑶。
舒瑶被拽的一个踉跄，看的李老都于心不忍，这美人怎么能那么粗暴对待。
但是胡征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把从前不敢奢望的人拿捏在手。
“舒小姐，听闻你以前能歌善舞，要不唱一曲给李老赔罪？”
胡征将话筒强硬的塞到了舒瑶的手上，看着舒瑶渐变的脸色，心下得意。
舒瑶更用力地咬住了下唇，捏着话筒的手不禁攥紧，泛起青白色来。
不一会，舒瑶就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唱呀，难道大明星跟我们就不一样了吗？”在李老旁边的一人站了起来。
直到她站起来，舒瑶这才看清了那人相貌。
变化太大，舒瑶险些没有认出来，原来坐在李老身边的竟是沈月。
她也回国了？
那次在片场被舒瑶撕破脸面后，便连那个角色沈月都丢了，模特界也无他之位。
这么想来，沈月会在华晟豪庭也没什么出奇的。
只是起初包厢内的灯光过于昏暗，这才没叫舒瑶认清。
舒瑶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沈月，手上的话筒依然没有拿起，仍是不愿意开口。
见状，李老却没有感觉到被侮辱，反而是激起了他的兴趣。
“哎呀，何必这样呢是吧，这样吧，不愿意就不愿意。”
“来自罚三杯，就算了，哪儿那么多规矩。”
说着，李老站了起来，端着酒杯走到了舒瑶的跟前，笑吟吟地盯着她。
那目光，将舒瑶的上上下下巡视了个干净。
“李老！”沈月跺了跺脚，气极了觉得李老是偏心。
但只有胡征明白李老这意思，他哪儿是偏心，分明是想快点能办事。
舒瑶醉了，喝多了，李老也就好下手了。
胡征拿着手机退回了秦文羽的身侧，低声道，“少爷，这要转播回去吗？”
这不是废话么。
拿捏舒瑶为的就是逼迫秦九霄，他夺过胡征转播的手机，将镜头对准舒瑶。
“当然要实时转播，怎么玩的脏怎么来。”
“不然，小叔他怎么会答应签股份转让协议书？”
胡征点点头，将手机的摄像头对准了舒瑶。
“好，我喝。”舒瑶接过了李老的酒杯，一饮而尽。
一杯接着一杯，舒瑶连喝了三杯。
再等等——
或许再等等呢，舒瑶心想。
她本来就对酒精这玩意儿不耐受，几杯下来渐渐已经要承受不住了。
“舒小姐，我们的呢？”
“是啊是啊，可不能偏心李老吧，咱们还没见过。”
“舒小姐——”
“舒瑶！”
身边不知多围过来多了多少人，舒瑶接过一杯又一杯酒。
比起再做其他舒瑶无法容忍的屈辱的事情，她宁愿喝无数杯酒。
喝下醉过去也总好过清醒的承受这一切，可是……
这一切屈辱还是让舒瑶另一只手快把掌心掐出血来，她又不敢真的放任自己。